你还真打算自己剖腹?”
诸葛鹰扬喝了口热水才缓过气:“找你,还是李疏鸿他们?”
冷玉:“我做手术是一次性的,麻药管够不会疼,就是费人。”
看看最东边已经露出鱼肚白色,诸葛鹰扬重新躺了回去,拿出一份信件:“等这事过后,我给诸葛家相熟的族兄修书一封,表明自己并非诸葛家子弟的身份,等到那时,以归元派弟子上门去求的话,丘家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冷玉问:“打算认祖归宗?”
“鸡毛装凤凰太累了,为了伪装诸葛家的小少爷我连夜学琴,可从小练就没接触过音律的哪会这个,只能装纨绔子弟。”
一想到前途的大好光景,诸葛鹰扬对未来表示乐观:“我本家姓卫,父亲这一支从南境迁居西府,又在我三岁时被魔尊走狗杀害,过了几年伯父一家也被杀害,只有五岁的堂弟失踪,我忍辱吞声这么久,是该有所了结了。”
姓卫?
冷玉隐约觉得这姓氏有点耳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向阳朔道君复命后,她就此歇了口气,心情轻松地下了九山。
谁知鹰隼早早等在池馆,见她下山后悚然一惊:“小玉儿,你上山去见谁!”
冷玉明知道他担心自己泄密,心底嘲讽,面上却茫然朝他一扬篮子:“给诸葛摘取了些安胎药草,你不会以给老头子告状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