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面的推断我也曾经想过。”海宁说,“但如果说发生在阿斯塔拉巴德的那些报道失实的事件,也是白山为了对付自杀事件的幕后真凶而准备的话,那么除非得到他本人的亲自确认,或者有什么干脆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有这样的想法,亦或者阿斯塔拉巴德方面确实如同他所担心,以及我们所遇到的那样参与谋划了察里津的刺杀事件,否则我是难以相信这两件事情是恰恰如此相似的。”
“您说的对,这件事情想想起来确实缺少了某个关键的证据支撑点。”李耀明说,“可也许他正是用这种顽皮的方式来向你揭示曾经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一切可都变成一件对仗工整的……”
“我觉得这件事上最好还是秉持实事求是的观点好。”海宁打断了李耀明的话,“说起来我们这样猜测似乎也只是个逻辑游戏罢了,要是这两件事直接有各自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些幕后主使的具体身份,那么无论他白山想要玩弄什么手段都是不要紧的。”
“老师,您果然还是选择了一条最为稳妥的道路啊。看来您或许不太习惯欣赏你那位老朋友的表达艺术。”
听到这句话海宁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的眼角随后也跟着抽了抽总之白山,在这段时间里带给他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样。上次预测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提出过非议了,这次他虽然明确的改进了一些,至少是出现在了交战冲突的现场,但实质性的结果还是没有多大改观。
不过海宁依旧没有责怪白山的意思。他说:“稳扎稳打,依旧是我们的作风。当然在这方面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在学校里观察到了什么异常的情况,也要记得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亚彬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立刻向海宁揭示了阿迦的某些行为异常。
“我说你和他家有仇可不是说着玩的,在总裁遇刺的消息传出之后,这家伙极尽言论之能事,一直在唱衰环球集团。我还为此与他打了一架,但那一架算是白打了,因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仇恨滑雪集团。老师您是不是在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呢?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这些东西介绍清楚的话,情况可能就豁然开朗了。”
“是这样吗?”海宁低低的应了一声,他决定回去就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但没想到的是,李耀明却在这个时候又给他带来了一个崭新的奇葩。“是啊,对于某些心胸狭隘的人来说,您说不定就在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尤其是您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容易就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而且最为关键和致命的是同样因为大大咧咧的性格,你完全有可能根本没有在意他们所给您带来的威胁。波斯人的纪念无非只有那几天而已,我早就听说过他们善用女人和刺客,刺客我们已经见识过了,女人不知道老师您有没有见识过?”
这个问题让海宁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琢磨了到片刻之后他才说:“有些地方文明确实总是显得比较阴鸷。他们只知道刺客和女人,却不知道男人。倪老师,我现在正在使用她们不熟悉的套路来对付他们,虽然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去拿到一个好的结果,但就初始点来说,以己之有备攻敌之无备,应该也算是赢在起跑线上了吧。”
这句话回答的稍微有些,让李耀明琢磨了片刻之后,才在结合了自己的问题之后终于明白海宁的意思。原来海宁身边已经有对方派过来的美女,虽然他并不知道是谁,但看海宁的意思好像也是做了准备的。只是不知道这种说辞是一种为了好听而编导出来的借口,还是确确实实符合如今的实际情况。
不过这其中的细节是不方便多问的问,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要揭破另外一个人的伪装,何况他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去这样询问老师也是多有不妥的,因此他并没有多讲话,只是说:“既然如此,老师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也一定要记得通知我一声。看对方的架势,各种手段都用出来了,想必目标是很宏大的。这样有趣的事情,我如果不掺合一把的话,那说不定就是整个人生的遗憾了。”
“噢,是吗?不过你还是太小了点吧,要是再大一些,说不定都可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呢。可是现在让你决定这种事情的话,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呢?”
“向他们交代什么,自从他们把我送进这个该死的学校之后,仿佛就已经没有这个儿子了。老师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别看我们好像个个都是混蛋似的,但当我们见到别的混蛋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挺单纯善良的。所以那些混蛋的走着走着一样能让我们感到恶心和呕吐,如果能够把他们消灭在萌芽灶台恐怕这类,我们也会觉得是为集团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还能听到这番话按常理来讲是应该感到慌张的,但他早就已经为这群纨绔子弟们准备了充分的心理咨询人员。至于他所描述的这种心态,对于很多常人来说都是有的,有一些坏人纯粹是麻木不仁罢了,他无法体会别人的痛苦,因此做起事来自然就横行无忌。这种人你说他坏也罢,不坏也罢,似乎都有道理,但法律是责任行为的,因此,哪怕是海宁和他的环球集团,也只能在这种时候确定一个标准下来,由于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