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跟着胡掌柜一家来不是没道理的。
“好咧。”胡三姐严阵以待,猫眼盯死了那老头子。
还好,祭酒文烧掉以后,她们娘子就过来了,和女眷们走在一处往内堂走。
这一顿祭宴,宰了不少牲畜,比前些日子家主的大喜之日上的酒席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桌桌都上了酒,女客这边也上了清淡的用果酒。
席间杯盏往来,筷箸飞舞,苏苑娘这桌因多了一个爱给诸位夫人添酒的胡三姐侍候,在座的常家妇不免多喝了两杯,染了些酒意,言语身形之间放松了不少,不免相互打趣了起来,说到高兴处,更是欢声笑语不止,醉眼乱飞。
苏苑娘前世从没见过此等景象,看看她们,再看看给她添的都是水的三姐儿,对三姐颇有点刚刚认识她的感觉。
她从来不知道三姐是如此狡猾的人。
看来她前世一个人出走,在一群兵卒当中充当男人当上校尉、当上将军,凭的不仅仅是她的勇。
三姐是极聪明的人。
这厢,酒过三巡,好几个夫人都没正样了,相互推揉着说顽笑话,开心不已,胡三姐见家里小娘子朝她不断看来,就朝小娘子挤眉弄眼,让娘子不要揭穿,乖乖坐着,等着三姐替她摆平这桌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