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从空间取出太医特制的退烧药,吞服后,不仅低烧没好,她还开始时不时的陷入昏迷中。
这日,她躺在马车上发着低烧,迷迷糊糊中,她看到自己回到现代公寓中,公寓里一切没变,时间仿佛静止在那,时钟里的时间停止在她离开那个瞬间。
她看到自己进到各房间走了一趟,房间里所有的一切和她离开时没任何变化,连灰尘都没有。
进入洗手间,看到那个自己经常泡澡的大浴缸,里面居然盛满了温水,她伸手进去,水温刚好,她脱了衣服进到浴缸泡澡,温热的水解除身上的疲乏,她舒服谓叹:“这日子真好!”
迷糊中,她听到一旁有人在轻喊:“小姐,小姐……”。
咦,怎么还听到宝石的声音了呢,她不是回现代了吗。
努力睁眼,竟看到宝石紧张地看着她,“小姐……”。
李真真一抬眼,原来自己身在客栈的浴桶中,并没有回到现代。
听宝石说,她这两天一直有些迷糊,意识还有,就是一直不醒。
第一个发现她不对劲的是霍知行,通常她中午午睡只睡一个时辰,那一天,她一直睡了两个时辰还是迷糊状态,霍知行探入马车内,叫宝石去探了探她的额头,探后,宝石惊诧:“小姐病了,在发烧。”
霍知行听说后,直接下令折回离这里最近的翼县县城。
一行人匆匆进入翼县,住进翼县最好的客栈,安排了天字房住下,还立马找到县中最好的大夫给李真真瞧病。
那大夫看后,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这种情况也少见,要与这夫人的相公详谈,看能不能找出病因。
这句话问出来,秦燃和霍知行两两相望,都没出声。
大夫纳闷,“这位夫人没有夫君吗?”
接着,秦燃和霍知行同时应答,“有,是我。”
然后,两人又齐齐指着对方说道:“不是我,是他。”
大夫就诊了这些多年,也算是很有见识的,都被这两人整得有些懵逼,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他也有些懵了,不知接下来的话要对谁说,还是那夫人的丫环说道:“你直说吧,他们俩都不是外人。”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作为一个大夫,我就当这两人都是那夫人的亲人吧。
大夫清了清嗓子说道:“夫人是忧思多虑,造成的执念过重,这让她沉迷于梦中,一直不愿醒来,你们几人想一想,到底什么事造成这夫人怎么重的执念?”
三人听后,反应各不同。
宝石在想:小姐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了?不管是什么,我会想法帮她实现。
秦燃在沉思:执念,真娘的执念是什么?梦中都有谁?
霍知行是最正常的,他面如常色送走大夫:“谢谢大夫,我们知道病因了,会注意的。”
大夫走后,霍知行叫宝石一直留意李真真的动静,有什么动静都叫他。他自己则忙着叫奴仆做好采买,准备好出发事宜,接着,他又找人打听哪有好的大夫,他打算带李真真多找几个名医问诊。
今日,李真真嘴里嚷嚷着泡澡,宝石听说后就联系霍知行。霍知行反应很快,他叫店二小搬了一个新木桶进房,打开温热水后,又找来他带来的两个煮饭婆子,帮宝石给李真真洗漱。
不想洗着洗着李真真竟然还真的醒了。
苏醒之后,霍知行又安排那两个煮饭婆子赶紧去煮了白米粥,又做了四个小菜,一并送来,李真真就着粥慢慢吃完又躺下休息,她刚醒,现在身体还很虚,睁眼一会儿之后又要睡觉。
***
离翼县五十里地外的旭屿山中,一山洞内,此时藏有一大群人,仔细看这群人,他们面孔的轮廓偏深,应该不是大佑王朝的人。
这群人人数众多,约有五百人左右,此时,他们规矩地站立于两侧,正等着为首之人的吩咐,为首之人坐在一块兽皮上,正闷闷地散发着低气压。
这时,探子回来,为首之人问探子:“还没打听到消息吗?”
探子报:“三皇子,有消息了,听说那行人中有人生病,只得调头折回翼县县城里待着,他们找了翼县最有名的大夫,也没有探出那人得了什么病,那行人现在正在到处在打听附近哪有名医,准备去就医。”
忽烈束白皱眉:“就医?谁病得这么严重?让全程人都停下来”,说完,他的脸立刻苍白起来,不会是阿真病了吧?
“去,把看病的大夫给我掳来”,忽烈束白吩咐道,两探子领命而行,骑着骏马飞奔而去。
几个时辰后,那大夫被掳来。
大夫一出药堂,就被掳上马颠簸而来,到目的地后,他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掳他来的人替他摘下眼罩,他抬头茫然看向四周,原来他被掳到城外来了。
他当时心里害怕极了,他已年近花甲,从来没想过这强抢民间妇男一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来不及哀嚎,就被那强掳之人给扛上肩头送进山洞中。进山洞路上,大夫还在心里纠结,如果真的发生那不幸的事,他待会是以死明志好还是含泪屈服好。
一刻钟后,那强掳之人把他放在一个山石上,山石上铺着一皮毛坐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