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论她雌雄呢?“
安和这段话,上官婉儿在旁边听得都要拍手称快了,只是尚老爷依旧面不改色,饮酒自顾。
“纵然你所言有些道理,但天地纲常,男女之论,自古如此,若依你的道理,那伦理道德岂不败坏了。”一书生忿而起身,指着安和就喝道。
安和轻蔑一笑,果然是书生,顽固,迂腐,不想再和他们争论:“这只是在下的一点偏薄之见,空惹大家发笑,在下告退,告退。”
说完,安和回到自己的酒桌,继续喝了起来。
虽然安和退了回来,但还是听到有那顽固书生喊道:“那人与吕雉、宣后之流何异?”
听到此话,安和更加默不作声了,书生啊!书生误国误己!
张说之深感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赶紧借故告辞。临走前,他特意绕到安和桌前。
“这位仁兄,请了!”张说之躬身施了一礼道
“请了!”安和同样微笑还礼。
“在下张说,字说之,方才仁兄高论,使说之深有感触,不知仁兄可否告知姓名,来日也好相见。”张说自幼丧父,家中之事都是母亲操持,对此深有感悟,因此对安和颇有好感。
“小可姓名,恐玷尊耳。”
“仁兄过谦了,似仁兄这般高明之士,说之只有静听尊名的福分。”
见张说一定要问出姓名,安和只能现场现编一个:“在下崔清。”
【作者题外话】:昨天亏着大家伙儿了,今天多补,两千多字的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