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打人……”
还没等他们骂完,就无一例外的全被白南生给放倒了!
从院子里抢出来的白家众人们看了这场面,无不目瞪口呆。
陈菊香更是腿一软,差点儿摔地上了!
她本来还指望着娘家的男丁多,不怕和大房一家对峙,结果?十几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居然不敌白南生一个!
陈菊香为了宽慰自己,恨恨地盯着南生,嘴里喃喃说道:“你、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以后你回了部队,你这一屋老小怎么办?哼,我们大牛二牛三牛打不过你,难道还打不过你家老头子吗?”
白南生转过头,看了陈菊香一眼,双眸赤红。
他狰狞一笑,走到已经晕倒在地上的陈大牛面前,弯腰,两手抓起陈大牛的一只脚,往反方向一扭!伴之而来的,是“咯嚓”的一声闷响!
——陈大牛的左脚脚踝以下,明显呈变形状。
与此同时,已经晕死过去的陈大牛被生生疼醒,瞪圆了双眼“啊”的惨叫一声,又活生生痛晕了过去。
众人失声惊呼!
白南生杀红了眼,转头问躺在一旁的陈二牛,“陈兰芬肚里的崽儿,是你的吗?”
被打趴在地上的陈二牛懵了,“啊?”
白南生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抓住陈二牛的脚,如法炮制的一扭——
“啊啊啊啊!”
陈二牛惨叫一声,也痛得背过气去。
白南生的目光转移到另一人身上,再问:“陈兰芬肚里的崽儿,是你的吗?”
“不是!不是!!!”那人是陈氏宗族里的一个男子,被吓得拼命往一旁爬,“我没有!我不可能和她有啥关系,又不关我的事!大牛二牛三牛天天把她锁屋里,我都没见过她几次……”
白南生见此人眼生,便放过了他,转眼看到了已经爬起身想要逃跑的陈三牛?
他冲上前去,一脚踹向陈三牛的屁股。
陈三牛跌了个狗吃|屎,放声大喊,“救命!救命啊……”
白南生直接一脚踩上了陈三牛的脚踝,厉声问道:“陈兰芬肚里的崽儿,是你的吗?”
陈三牛慌忙否认,“不是……”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南生便重重一踩!
——骨头粉碎的声音响起,且白南生的脚踩在陈三牛的脚上,深深地踩出了凹型!
陈三牛凄厉的惨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跟我无关,我可没跟兰芬睡过觉!没有!啊啊啊啊救命……”
白家众人都惊呆了。
这惨烈的场面,让一众乡亲们胆裂心惊!
谈凤蕙脸色惨白,抚着心口摇摇欲坠,白冬生连忙把妻子扶进院子。唐丽人也赶紧招呼着女儿们把一众老人给扶回院子里去……无人理会陈菊香,陈菊香被吓得一颗心儿怦怦狂跳,最后捂着心口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唐丽人也扶着白正乾回了院子。
白正乾被气得不轻,激动地说道:“为了磨他的性子,老子都把他送进部队里去了,你说……他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冲动?他真是,不把老子气死他不罢休是吧?”
唐丽人也被气得不轻,但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家里已经有人失去理智了,其他人就得冷静冷静再冷静,只得按压住满腹怒火,温言劝道:“陈家那几个也是蛮子,由着老二以暴制暴,说不定比我们讲大道理还有用些……”
只可惜她之前策划的那些计划了。
这时,院子外头被打趴在地上的陈父终于回过神来,朝着白南生大喊,“南生!南生住手啊!”
白南生已经失去理智。
他狞笑着走到陈父跟前,蹲下,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兰芬肚里的崽儿,是你的吗?”
陈父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把兰芬当成亲闺女看的……”
“是么?那她肚里的崽,到底是谁的种?”白南生一字一句地问道。
陈父满面难堪。
白南生,“陈菊香说,是陈大牛的?”
全场震惊,一片哗然!
陈父臊得满面通红,“我、我……我跟他们讲了,说这样是不对的,可他们也不听哪!”
白南生冷冷地说道:“不要跟我打马虎眼!陈兰芬肚里的崽儿,到底是谁的种???要是不说,今天你们姓陈的全都给我断条腿!”
陈父哆嗦了一下,看了看趴满了一地的伤兵败将,心一横,说道:“是大牛的种!”
“啥几把玩意儿是陈大牛的种?”白南生痞里痞气地问道。
陈三牛还在凄厉得喊痛……
陈父急得不行,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按兰芬怀孕的时间来推算,她肚里的孩子……是、是大牛的种!”
在场所有的白陈两家人全都惊呆了。
尽管大伙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此刻听到陈父明明白白地说真相,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虽说陈兰芬是陈家的养女,可她打小儿起被他们养大,跟亲生的有啥区别?怎么就……而且听起来,这陈家父子似乎都有染指?天哪,简直就是一窝畜牲!
还有——
白南生又问,“那是谁出的主意,让已经怀了孕的陈兰芬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