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还记得没有,2月13日,夏轻柔难产,好在他们二人一并保住了。
没过几天,夏轻柔便出院了。
今天——3月19日,宫内,夏轻柔在给安睿智写信。
“夫君:
“早安!
“這些時日,我瞻前顧後,一直忘記給你寫信,你不要怪罪。我也知道,如果頻繁地給你寫些兒女情長的信件,會羈絆你在戰場上驍勇殺敵。思來想後,還是不寫信為好。可我今日實在是忍不住。幕後說,前方戰事明朗,勝利在望。我聽後很是歡喜。和幕後再三商榷,終於決定伏案執筆。
“你一直想見你的兒子吧!他選在已然足月。道觀有位僧人看了生辰八字,給他起了名字——安賀程,佈置你覺得如何?
“惟願
“山河無恙,人間皆安
“妻
“大慶20年3月19日”
后宫的这封信,竟然没有传到安睿智的手中,而是传到了夏蕴涵处!不多时,一群人便逮捕了夏轻柔。她歇斯底里地怒吼:“我跟你们拼了!”可是,赤手空拳的她面对着携带管制刀具的神秘人们根本不是对手。一个神秘人给夏轻柔下了药,将夏轻柔逮捕了。
几小时后,药效散尽,夏轻柔慢慢苏醒过来。她抬眸四顾,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景象,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种药的味道。她眩晕了,脑袋晕乎乎的,又睡着了。等再度醒来,她发现自己如今是在一把躺椅上。
“睡得好吗?”一个魔幻的声音传来,使她睁开眼睛。她四顾,惊慌失措:“你是谁?”
“呵呵,连我你都不认识?”
管家就跟看白痴似地看向她,想她解释说:“我家少爷可是燕京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总督也要敬他三分!他曾经得到过陛下的接见……”
“说重点!”少爷说。
“哎——我家少爷是马柏坚!”
“好了,”夏轻柔吃完果盘,擦擦嘴,起身,“说够了没有?我要走了。”
“嗯?”马柏坚询问道。
“少奶奶,”管家噗通一声跪下,“这是万两黄金……”
马柏坚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管家立刻施行苦肉计:“您知道吗?少奶奶,我们老爷让我给少爷找个好女孩,家世不重要,重要的是外表出众、性格温和……”
“可我已经有了夫婿。再说,你们这些做管家的,一定要知道女孩为什么都不想跟你家少爷亲近。真正的阳光boy应该平易近人、和蔼可亲、遇事有担当,举止言谈处处捍卫妻子的尊严,要有成就。样貌如何、钱财多少,这些都不重要!可是你家少爷,除了长有一副好皮囊,家里稍微有点儿钱之外,好像别的——我都没看出来!告辞!”
“多少钱?我给你废了!”男人霸气地说。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这是禁忌!”
男人顿时无地自容,但转眼间,男人又重复了刚刚那句话。
“真没意思,你们这些冷酷无情的男人都是复读机吗?再说,动不动就要废掉人家,怎样?人家是头猪吗?你是屠户吗?”
“真有意思。”
这时,电话响起来。“柏坚哥哥,你好啊!”“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怕脏。”“我……”“滚!”管家挂断了电话。
好家伙,这是在玩反义词的游戏吗?
“原来,你家少爷不是没人追求,是他不屑于一般的风流女子啊!”
“是啊,你不同于那些风流女子,你的样貌清秀,也没交往过前男友……”
“呵呵,我交过的前男友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没事儿给我起开,小心我让人过来给你挫骨扬灰!”
“那你,就在这儿定住吧!”说着,示意管家用麻绳将其绑在椅子上。
“无耻——嗯……”管家又用一团纱布堵住了夏轻柔的嘴。药味再次来袭,夏轻柔又晕倒了。等她再度睁眼,却发现了一个小孩——安贺程!
眼前这个小男孩哇哇大哭。“安贺程!安贺程!你醒醒!”然后,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她面前。
“啊——”夏轻柔因为受到惊吓,差点死了。屋内的警报声响起,男人立刻关闭箱内灌输有毒药物的阀门,戴上防毒面罩,穿上隔离服,冲进去。随即,安容易也姗姗来迟。他们在大厅四目相对。
“把我嫂夫人交出来!”安容易大喊。
“都二十多章了,怎么没见过你哥去救她啊?”
“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你现在如果不把我嫂夫人交出来,我就祸害了这座……”
“我好歹也曾去过Cam深造过,你觉得,我若是想给你下药,不是小菜一碟?“
“我……”
“今天,我心情好,把她放了。告诉你哥,要是她再轻举妄动,我就拿着聘礼把她请到我家!放人!”
安容易见到夏轻柔刚想离开,突然想到什么事情,停下脚步:“安贺程呢?”
“他不在。那是她的幻觉。”
“我告诉你们,谁要敢动我嫂夫人和我侄子安贺程,你给我试试!我保证,让你死不见尸!”说着,离开了。
“少爷,你怎么把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