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能吃的,就是不舍得让吃,你只管吃。”陈老太说道。
陈刘氏一口咬下去,酥焦酥焦的,香的很。
馋的隔壁的狗都直流口水。
村里的人都还在谈论狗剩娘挨打的事。
大家闻到香味,有人问:“谁家改善生活了,这么香?”
“肯定是大山家,狗剩娘不是说大山娘今个割肉了吗?”
“她哪来那么多钱?”
“说不定又当嫁妆了,你们来合欢杨晚,不了解。
大山爹叫陈枉,以前他还在的时候可置办了不少家产呢。
家里骡马成群,良田千亩,小厮丫鬟成群。可算是咱们这里一等一的大户人家呢。”
“那大山爹呢?死了吗?”
“去河边洗澡被人给害了,当时官府也来人了,从河边找到了陈枉的鞋子和衣裳,那地上的血啊,你们都不知道有多少。”那位年长的老太太回忆道。
年轻一些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的,问:“那后来呢?凶手抓到了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后来就不知道了,反正陈枉死了,陈氏晕倒了,大夫给她把脉说她有喜三个月了。
也幸好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要不然陈氏怕是活不下去了。”
“再然后呢?”
“再然后陈氏家的日子就越发的难过了起来,田地卖出去了,小厮和丫鬟也都卖了,这才勉强度日。
大山娘以前也到处托媒人给大山说媒呢,但是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呀?
这才给大山买了个媳妇。”
后面的事,这些年轻一些的媳妇们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她们八卦的时候,大山家传来的香味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