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他们两人这样子回村,唾沫星子都得淹死他们,他作为男儿还好,这姑娘名节就毁于一旦了。他怎么能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置于如此境地呢,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可惜来自开放的乌赛亚新球的某人无法领会,甚至觉得多此一举。
“在说了,白天回和晚上回有什么区别。都是要回的。”
林沧澜试图和面前这姑娘讲道理
“姑娘,白天回去,村里人看见你我孤男寡女,会有许多闲言碎语,与你不利。晚上回可以尽量避免被人看到。我们也可以从这里绕道西南山,出山后村里第一户人家就是寒舍了。”
新启一号不解:“你如果怕被人看见,那么我们就直接绕道西南山,你带路。我们不用等到晚上的。”
林沧澜有种扶额的冲动,当然前提是他能空出手。
于是林沧澜生无可恋的在前面带路。
新启一号看着走了半个钟头居然才翻过一个山头,手指忍耐的紧了紧,最后实在没有忍住将挂在自己身上的狼尸一扔,一把将比蜗牛还慢的林沧澜扯到自己身前。
林沧澜猛地被拉扯到比她高了小半头的姑娘面前,差一点就撞上那弧度优美的女性特征。他窒了片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姑娘的修挺的背上,他的双腿夹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而最让他羞耻的是,女人双手就放在他双臀处,那里几片碎布堪堪遮住某处,若那双手在移动几分。他实在不敢想。他此刻整个人都陷入一众特别玄妙的境界,脑袋嗡嗡的。
直到感觉身上有毛毛的东西,林沧澜回神,发现这个姑娘居然把狼尸体甩在了他的背上。
他小心的蠕动嘴唇生怕嘴长大了,毛发进入口中。
“姑娘,挂我身上不合适。”
新启一号“哦,那我把你挂左肩,把它挂右肩。如果你能受得住路上的颠簸。”
林沧澜挣扎:“我可以自己走。”
新启一号反驳:“太慢了。”
林沧澜无话可说,但值得欣慰的是路途中即便山路在难走这姑娘的手十分稳当,并未挪动半分。这让林沧澜安心几分。
林沧澜一手虚环着新启一号的颈项,两人挨得近,清风拂过,那一头齐颈的短发扬起,挠得林沧澜更为不自在。没话找话的开始闲聊
林沧澜,:“感激姑娘救我一命,鄙人林沧澜,却忘了问姑娘大名。”
新启一号不假思索的回:“新启一号。”
林沧澜沉吟片刻低低的回:“这名字,十分独特。”
新启一号有些想挠头,可惜空不出手。他们一出生没多久就被编入特殊部队操练,她只有代号,并没有过名字。想到此,突然还有些惆怅。她想了想觉得这代号作为名字实在拗口。
“要不你叫我新之路吧。”
林沧澜默念“新之路,之路,这名字倒是比你之前那个要好听。我记下了。”
新之路唇角翘起,感觉她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也希望是乌赛亚新球新的道路的开始。
林沧澜:“不知道之路姑娘是从哪里来。”
新之路:“我从山里来,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所以对外面并不了解。”
林沧澜:“那你的家人呢。”
新之路:“他们都去世了。”
林沧澜:“抱歉,是沧澜失言了。”
新之路:“没事儿,没事儿。生老病死在所难免的。”
林沧澜:“之路姑娘性情豁达。沧澜佩服。”
两人在闲聊中走出了大山,半山腰上新之路迎着清晨的阳光打量着山下风景。
新之路侧头问林沧澜:“那是你说的南山村吗?”
林沧澜看着新之路线条优美的侧脸点头
“是的这就是我们村。”
山下一条小溪流沿着山脚流淌,参差不齐的青石板搭建出一条路,弯弯曲曲绕过每家每户。每户房前屋后都种植着树木,有些正直挂果期,枝头硕果累累。青瓦屋顶上冒出寥寥青烟。
新之路感叹这如油画一般的美景,即便是乌赛亚新球首长办公室那副名画都不及眼前这副画面来的让人震撼。她想或许他们那里曾经也是有此种美景的,只是看过的人已经淹没在了历史洪流中。
新之路背着林沧澜来到了他家门前,新之路是腾不出手来敲门的,只能林沧澜敲门。只是敲了好几声儿都没有人应答。
新之路问林沧澜:“家里是不是没有人,我们要在这里等吗。”
林沧澜瞟眼四周,决定趁着没有人尽快入屋穿戴整齐,于是开口道:“要不你直接踹门吧。”之路姑娘的武力值在往返的路上他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才有此一说。
新之路皱眉,“我觉得你这个主意是在坑我。”
虽然不是此间人,但总觉得初来乍到就踹烂人家们什么的实在不是什么好印象。
林沧澜“.”
新之路:“算了我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新之路看了眼比人高一点的墙壁,后退半步起跳,在墙上借力一点,轻松翻越围墙进了院子。里面有四间房,其中靠中间那间是林沧澜目前住的屋子。
新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