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才转成的剖腹产,人家总不能把我伤口割开看子宫有没有伤吧?反而是柯姐姐这件事情不解决,咱们全家和她都有危险。”
不止怎么的,周毅之突然觉得在侄媳妇的身上看到了易寒星的影子,一时之间不敢确定,自家侄媳妇是不是也被发展了?
周毅之决定,有机会的话问一下侄子,作为枕边人,要是侄媳妇有什么问题,侄子不可能不清楚。
至于说周家子弟不朋不党的祖训——那是约束子弟的,关媳妇和女婿什么事?
想清楚日后再问,周毅之的心思重新回到了周家。
几人商讨之后仍然没有好办法,却听文伯说家中有人拜访。
作为目前在家年纪最大的周家男性,周毅之本来应该去迎接客人,但是因为秘密回国的原因,最终只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弟弟过去做了接待。
来人看到周毅之的弟弟,没有废话,直接说道:“我带了人来做伪装,尽快离开南京。”
周毅之只觉得难题迎刃而解:管他什么解释磺胺哪里来?先跑再说!
于是连忙和侄媳妇的亲娘说道:“您家里要不然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一起走?”
侄媳妇亲娘:……总觉得上了贼船。
考虑到女儿跑了,自己必然会受到怀疑,侄媳妇亲娘当即做了决断:赶紧走!
一家人连忙收拾了些重要的物品,来人专门叮嘱了不要太在意不动产(总归会打回来),被领取化了妆之后,分批次离开。
化妆成劳苦大众的周越桐:“这玩意看上去还真神气啊!”说的是美黑产品,其实原理比较简单,就是涂上之后想要白回来,还需要几个月。
在离开之后,周家人和周越桐几人还以为自己等人会被送去北方,却不想是被带到隔壁皖省的山里去了。
“我们不去北方吗?”大家非常疑惑不解。
帮忙转移的同志回答道:“我们党渡江势在必行,大家心里也都有数,过几个月南京都是我们的了,现在长江沿岸封锁地厉害,何必去冒那个风险?躲一躲,过几个月直接回南京就是。”
听到如此朴素实用的回答的众人:你说得太对了!
周越桐跟着人往山里躲,走着走着稀奇道:“这里离我一个同学家里还挺顺路的?”
领头赶路的小伙子插嘴问了一句:“你同学姓田吗?”
易寒星本家确实姓田没错,周越桐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她是田家村的!说是排行四十八,田四十八娘。”
“噢你认识我四十八姑啊。”小伙子说着。
“你也是田家人?”
“对啊,我带你们往这份方向的山里躲,就是因为三民党现在没工夫搜山,我对这边比较熟悉,能带大家生活下来。”对方说着。
周越桐看向这个小伙子:“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啊?”
小伙子问道:“您是?”
“我和周毅之之前跟着两个老师,还有两个同学去你们村里找你四十八姑玩过啊!”周越桐说着。
“是你们啊!”领头赶路的小伙子恍然大悟:“我记得你们啊!我姑姑还去围观过你们呢!有个姓杨的,还夸我姑姑是四月枝头的一朵茉莉花啊!”
周越桐:“我也记得你爷爷。”跑来逼婚杨勤,简直印象深刻。
小伙子闻言就笑了:“还好我爷爷当时提亲没搞成,不然我姑嫁给了三民党人,现在不就麻烦了?”
“何止啊。”周越桐说着:“那个杨先生的哥哥现在可是调查处的高官。”
听闻此言,小伙子又有点惋惜:“那我姑岂不是差点能够打入内部成为高级情报员?”
边上一起领路的人忍不住说道:“你可真看得起你姑啊!”
浑然不觉自己坑姑想法的小伙子:“我看我姑搞妇女运动搞得挺厉害的,她怎么就不行了?”
“但是你有没有思考过,你姑能搞得最好,是因为她傻大妞的脾气和人家基层妇女最合得来?”
“那她这么傻大妞,人家肯定不觉得她有问题啊!”小伙子说着:“你看我们二十七叔田光前,他不就是因为让人觉得他的作风不可能是工农党,所以之前情报工作才做的那么好吗?他就是牺牲了一下色相,就能迷惑所有敌人!”
听闻此言的周毅之和周越桐:你还挺为你二十七叔骄傲的。
听说过田光前事迹的众人即使再次听说,仍然在内心感慨:牛人啊!
牛人此时和同志们一起接受了上级关于渡江的作战安排,只等天气再暖和一点,就要吹响冲锋的号角。
周毅之等人确陷入了困境:侄媳妇奶水不足,孩子不够吃了!
要知道为了伤患、产妇、孩子的健康,大家可是背着抬着他们进的山,临走之前侄媳妇家里也带足了药材,只是哪怕有通草等药物通奶,也要母亲本人有足够奶水才行。
“要不然我去买头下崽的母羊回来?”有同志建议着。
“这边养羊的人很少。”田家的小伙子回答:“和北边不一样,大家都是精耕细作,因为北边被水流分隔,南面是黄山等连片山脉,连耕牛也不多,最多养些鸡鸭鱼。”
不管是江南水乡还是皖南山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