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开始挨个提问大家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是啥。
一提这件事,傅扬嘴角笑容一僵。
像是猜透老白的意思。
是想套自己话。
果然,老白问到傅扬:“爷,你做过春梦没,梦到谁了是咱们认识的不。”
傅扬低头把烟灭掉,薄唇轻轻掀开,缓慢吐出最后一口烟。
在大家兴奋地目光中,倏地抬眼。隔着一层袅袅烟雾,像是知道躲在柜子里的潘梵于也在看他。
而后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和她视线对上,懒散地嗯了一声。
他在看自己吗?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冒出,立马响起警报。
潘梵于心脏怦怦直跳,捂住胸口,一个劲儿安慰自己是看错了。
傅扬收回目光,在大家哄闹声中,询问傅扬梦到谁的时候,傅扬一个眼刀过去,大家都吓得噤声不语。
傅扬左手放进裤兜里,踢了踢蹲在自己前面的老白说道:“马上就要上课了,怎么,还不起来?”
老白说着就要看看腕表时间,傅扬啧了一声,嫌他动作慢:“快走啊。”
“行行行,我们走,扬爷铁定是害羞了。”老白和其他几个男生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离开。
一群男生有说有笑的远去。
直到听不见声音后。
潘梵于双掌伏在木板上,轻轻往外推。
“吱呀”一声,木柜门被推开,一大股香烟味扑面而来。
“偷听什么好东西呢。”身旁突然冒出遣倦的笑声。
潘梵于吓得缩回柜子里,抬手准备把柜门关上。
傅扬眼疾手快,立马抓住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里面的潘梵于,那双桃花眼轻轻一挑:“你以为这柜子是你家啊,想进就进。”
潘梵于气得嘟嘴,难怪总觉得傅扬目光时不时地触及自己。
原来是真的,这人一早就发现自己在柜子里。
所以还等别人离开后,像逮兔子一样,在柜子门口蹲点自己出来!
“你知道还不换个地方,让我在这里吸你们的二手烟,臭死了!”潘梵于一脸嫌弃挥了挥手,像是要扫掉空气里的烟灰。
傅扬突然蹲下身子,头向前倾,在她嘴上啵地一声亲了口。
潘梵于呆愣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捂住嘴:“你干嘛呀!”
傅扬笑得撩人:“让你也变得臭臭的。”
潘梵于再也没说话,还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见快要上课,傅扬拉着她手腕把她从柜子里带了出来。
“今天你一个人打扫器材室?”傅扬把门关上,抬眼朝她瞧了两眼。
小姑娘脸很薄,亲一口就脸红。
潘梵于脑袋还是懵的,算上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吧?
傅扬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晃过来神后,笑得胸口起伏,语气带着暧昧笑话她:“你这样子,我还以为刚才给你点了定穴。也是奇葩,别人定穴都在后背,你在嘴上。”
潘梵于又羞又恼,伸手在他后背上打了一下:“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亲啊。”
傅扬正色道:“谁亲嘴还打招呼的。”
潘梵于听到“亲嘴”两字,脸又红了,感觉心都快跳出来。
她快步走在前面,傅扬长胳膊长腿,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等到了教学楼下面,正好碰见从办公室回来的张沫。
张沫见潘梵于红着脸,身后跟着傅扬。
而且还见傅扬摸着嘴唇笑得一脸荡漾,心里似乎了然。
拉着潘梵于往楼上走。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傅扬,压低声音问:“你和傅扬咋回事啊。”
潘梵于回想起刚才的吻,感觉很害羞,又很生气:“被狗咬了!”
张沫却一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表情,神情认真地点头:“是是是,傅扬确实挺狗的。”
潘梵于狐疑看她:“你又知道了?”
张沫点头,“还咬你嘴上了。”
“……”
潘梵于感觉天都要塌了,神色紧张:“有这么明显吗?”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班门口,傅扬也转身去六班了。
张沫说:“你没看到吗?傅扬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还用拇指轻轻擦嘴。”
说着,张沫还有模有样做了个同样的动作。
潘梵于对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个笨蛋,神情懊恼地垂下眼睫,跟在张沫后面进了班里。
上课的时候,潘梵于脑海里全部都是器材室发生的事情。
傅扬这狗男人竟然敢亲自己,在心里骂着骂着,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自己允诺让他亲的,所以这是还了?
不过想想,这样也好,她终于不用纠结这件事。
但那是自己两辈子的初吻啊!
潘梵于趴在桌上,脑海里回放那些事,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忽然想起来老白说的话。
傅扬做过春梦,还是他们认识的人。
那群人在九州认识的人可多了,而且傅扬这么色,肯定在初中就梦到春梦。
她握着笔在纸上戳了好几个黑点,像是要戳破那个答案,想知道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