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忍不住想说,那她就把他们都打趴下。
又想了想,那样的话,好像会惹点麻烦,对天界和地府都不好交代,如果没有帝君在,她可能会费点功夫才能将这个小麻烦解决。
意识到她可能不会太好地解决这些问题,白缪一下子焉了,就连脑袋上的小花都跟着弯了。
佘舟野看她有把话听进去,松了口气。
万一真的被注意到了,发现缪缪是小妖精,然后请道士将她捉去就惨了。
可能会被锁着,没日没夜地帮忙炼丹,贪财点的说不定还会让她变成小猫去街头卖艺做算术。
他只要这样一想,一只瘦巴巴的脏兮兮的小白猫,被人用绳子拴着做算术,只有算对了才能赚到钱。赚不到钱的时候捧着小破碗在街头乞讨,看人脸色生活,吃饭只能吃脏馒头,喝水只能喝雨水,佘舟野一下就心疼坏了。
看她焉巴巴气妥的样子,佘舟野连忙安慰:“我们可以有别的方法,交给我。”
缪缪明显不信:“可是,前几天你还说修书一封给你姑父家,谢圆她们就再也不能出来溜达了。”
她伸长脖子望了望在堂妹和丫鬟搀扶下正着急忙慌地去换衣裳的谢圆。
这不是还能溜达嘛!
说大话的佘舟野:“.......”
这是意外。
这真的是意外,谁让谢家倒霉的五姑娘未婚夫是蒋家的二小子,被抓走的蒋三是她未婚夫的亲弟弟。
蒋家三小子得罪了他,被他关了起来。谢家近些年青黄不接的,又想讨好蒋家,又想讨好他,只好又把谢圆推出来给他泄气。偏偏谢圆是个一根筋扭不过弯的,没有这个夹着尾巴做人的自觉,不知道自己只是家里推出来的一个工具,还以为这次能帮到家里翻身,也帮自己翻身。
说到底,谢圆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娃娃,前十几年顺风顺水,长辈溺爱,家里一朝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家里又没有人开解她,引导她。
大户人家的小姐们,虽说长在深闺,但自小见到的阴私事不算少,遇到威胁自己的利益之事时,没有人时纠正,正确引导,极容易铤而走险。
谢圆就是这么个例子。
她虽然不算是个好孩子,做了许多错事,但士要的错还是在于姑父和姑母,作为父母,一是没有担好教育的重任,知道谢圆心不仁后非但不加以管教疏导反而一昧袒护放任。二是没有及时发现两个女儿之间的矛盾,发现后又毫不重视。
他没心思替姑父姑母管孩子,但不代表这个小孩儿可以无底线无负担地任意妄为,既然做不好父母,那就不要怪其他人因为熊孩子打上门。
他们觉得无所谓,不过是没罚到他们身上,没疼到位,没吃到熊孩子带来的苦头才会不管教熊孩子。
佘舟野拉着缪缪一只小手,眼睛看着不远处,笑的高深莫测:“反正我有办法,你看好吧。”
白缪眯了眯眼睛,打算再信他一次,别过脸蛋,鼓着腮帮子道:“你说的哦。”
佘舟野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想狠狠亲她。
他抬起手捏住缪缪的下巴,肉嘟嘟的脸颊肉玉生生的,又软又滑,手指肚陷在里面,一用力仿佛能掐出水。
佘舟野想尝尝是不是真的能咬出水。
他低头,挑起缪缪的下巴,吧唧一口啃上去,轻轻叼着细腻的耳垂肉,允了一口。
缪缪崽崽瞪大眼睛,救命!有人要吃猫耳朵啦!
佘舟野:“哼哼”
这边有情人打打闹闹,那边,宝珠公士带着宫女围绕着河堤摘香草香花,她拿着红绳缠银柄的小剪子,从桃树上剪下开得最好最饱满的一枝。
宝珠有心想将最漂亮的那朵花送给小神仙,送给她未来的小师父。
“那女子哪里好,就让你这般喜欢。”皇后手里也拿了一朵花,她倒不是看不起缪缪,宝珠一向不爱和世家贵族的女孩儿们玩耍,她能交到自己喜欢的伙伴,皇后也为她开心。
但区区一个平民小女子,做玩伴可以,值得宝珠堂堂一个嫡公士奉为老师?怕不是江湖骗子。
宝珠“咔嚓”剪下一根藤条,环成一个环,将漂亮的鲜花都编进去,编成一个饱满漂亮的花环,馥郁的花香吸引了几只小蝴蝶上下翻飞。
宝珠可不许别人说小神仙不好,就连自己母后也不行:“哪里都很好!我就是喜欢。”
她有心想在自己母后面前夸耀小神仙,让母后知道小神仙是神仙,她哪哪儿都好,对皇后解释那天小神仙的本事:“小神仙可厉害了,她动动法术,那些道貌岸然之人就自己说出了龌龊想法。”
这样夸完还不算,为了验证小神仙真的好,她还搬出了别人家的孩子,孩子届的权威代表:“就连表哥也很看重小白仙子,母后不信我,总该信表哥的眼光吧。”
“表哥为了她,还去和父皇求旨赐婚了,父皇都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