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说说,要怎么惩罚你当年所犯下的罪行?”厉夜墨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冷意,周身散发着怒意。
“哼,罪行?他文少尘就不该为他犯下的错而受罚?我就是要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当中!”傅易恒一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眸中瞬间露出一抹杀气和愤怒,面目狰狞。
“你自己技不如人,还要将这份扭曲的嫉妒心理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可真够......”厉夜墨眯起狭长的双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讽,缓缓地说。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傅易恒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
心中不由地对文少尘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
那个有本事做没胆量承认的臭男人,竟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一次又一次地在别人面前扮演着弱者!
简直令人发指!
“我想听听你说的。”厉夜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是从他眼眸中读到了不一样的讯息,冷冷地问。
“哼,我说的话,你会听吗?”傅易恒不以为然地说。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处于孤独寂寞的状态,而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让他有种想要找人倾诉的念头。
“你愿说,我就听。”不说,也无所谓。
厉夜墨一直都是这样,对任何人的事情都保持着冷漠的状态。
傅易恒抿抿唇,停顿了一会,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几十年。
这几十年,其实他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他过得并不好,但一想起......
“几十年前,我刚毕业不久时,曾爱慕上一个女孩,原本以为在她的眼里,永远都看不到我,可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来找我,主动说要当我的女朋友。”
“原本我以为我会和她长久下去,可结果,这美好的时光,竟然被文少尘,那个侩子手给扼杀了!”
“他丧心病狂地找几个男人来侵犯她!”
“他不知道,当我急急忙忙地赶到现场,看到她面容憔悴,目光呆滞,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破皱不堪的模样,有多心痛。”
“他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的心!竟然对一个女孩下手!”
“我在学校里当千年老二,那是我技不如人,但我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可骄傲的。”
“可是他怎么能对我心爱的女人下如此狠手!”
傅易恒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文少尘的罪行,将埋藏在自己心里多年的恩怨吐露出来。
一双猩红的眼眸中的雾气已迷糊了他的视线,泪水顺着他脸上的褶子缓缓流下。
“你确定是文少尘指使的?”厉夜墨双手搭在座椅两边,眸光闪了闪,冷漠的问。
“当时我们是强劲的死对头,再说,我亲眼看见他和那几个男人有见面,这还能有假?”傅易恒双手紧握攥拳,愤怒地砸向桌面,生气地说。
“后来,她选择跳楼自杀了。”傅易恒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声音哽咽地说。
一字一句,仿佛如一把锋利的刀在不停地戳中他的心尖,痛的令他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恨!我恨他的虚伪!伪君子!所以我要报复!我要替她报仇雪恨!我要让他和我一样,一辈子得不到心爱的女人!”
“有一点,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在将病毒注射到他妻子身上时,他妻子已经怀孕了。”
“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命大,活下来了。不过,她也活不长了。”
“活不长是什么意思?”厉夜墨抓住重点地问。
“她体内的病毒一旦被激活,不久后就会病重,甚至会发疯。”傅易恒无痛不痒地回答。
“解药呢?”厉夜墨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上前,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衣领,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解药?我压根就没让她活着,又怎会考虑到解药的问题,不过她要是回到我实验室,我或许会让她活得更久一点。”傅易恒忽然冷笑了一声。
如果说丧心病狂,无疑是因为他没有生的念头。
所以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依旧心灰意冷,面如死灰。
原本差一点失去理智的厉夜墨,忽然狠狠地用力将他一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冷漠地说,“有一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傅易恒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
“张兰怡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厉夜墨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讽。
“这不可能!”傅易恒急忙摇摇头,否定说。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只需要做一下鉴定就可以了。”厉夜墨忽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
“我......”傅易恒垂眸,认真地回想着过往。
他忽然不敢百分百地确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为他知道,厉夜墨不可能无中生有,那除非有一种可能。
“你别想通过这个事情来威胁我,我不会上当!”傅易恒忽然领悟过来,眼眸中露出一抹冷意。
“你慌什么?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厉夜墨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重新回到座椅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手指间夹着烟,另一手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