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烘烤的火烧还泛着微微的热气,嚼在口中松软异常。薛岑三五下解决完一个,拿起剩下的火烧,道:“你吃过没?”
琴濯摇头,“我不喜欢,羊肉羊汤羊奶都不喜欢。”
“你属羊?”
“你怎么知道?”琴濯讶异。
薛岑笑言:“属羊的都不吃自己。”
琴濯撅了下嘴,本来不觉得,他这一说反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羔羊了,迟早被人宰割。
两人站在屋檐前,跟对面守卫的村民遥遥相望,琴濯朝薛岑偏了下头,从牙缝里往外蹦字:“村长他们该不会商量着怎么解决我们吧?”
薛岑也向她偏了一下,“这还真没准。”
“要不我们还是闯出去吧?”
“太冒险了,先等时机,我掩护你出去,剩我一个倒好对付他们。”
琴濯觉得这主意才冒险,不敢同意,“他们这么多人,你一个怎么行!”
“行不行都得如此,时间一长他们起了杀心,我们都跑不了了。”
琴濯知道自己跟孩子会绊住薛岑,也没有别的办法,此刻只恨不得孟之微带着人从天而降。
日落时分,村口驻守的人换了岗,相较白天还多了两人,显然对琴濯他们的戒备心很足。
琴濯时刻准备着,还灌了满满一水囊羊奶,预备给孩子路上所需。
趁着孩子还在熟睡,琴濯在薛岑的掩护下动身,眼看快要出了村子,邻居嫂子看到琴濯带着孩子要逃走,一开始没有声张,只是看着孩子忽然红了眼,上来就抢。
孩子被扯醒,张嘴就哭,四面的邻居都被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