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徐知岁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泛起涟漪。
她伏在他的胸口,半是责怪半是撒娇地说:“是该怪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为什么才来?”
祁燃轻抚她的后背,“是,都怪我,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徐知岁坐了起来,眼波流转,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喉结。
“嗯,我相信。”
她的吻湿湿/软软,一下一下,滚烫地落在他的颈上。
将离未离的时候,还用舌尖轻轻地舔,像带了电/流的羽毛,搔得人心痒。
祁燃身体忽的紧绷,脑子里炸开一道极致的白光。
等徐知岁的唇微微撤离,他睁开眼睛,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开口时嗓音暗哑的不像话。
“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
温度陡然升高,隔着暧/昧至极的距离,徐知岁清晰听到自己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心跳。
她舔了下嘴唇,用云雾氤氲的眼神看着他,“那就不要控制了。”
“……”
祁燃眸色渐暗,搁在她腿上的手忽地捏紧,喉结也上下滚动,“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眼中翻涌着炽啊烈的情一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徐知岁心尖一颤,默默咽了下口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下一秒,祁燃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不似于先前的克一制和隐一忍,这次带了明显的侵略性,含住她的唇瓣,重吮深吸,舌啊尖啊抵啊入,迫不及待地与她纠啊缠。
徐知岁的呼吸都被掠夺了,血液极速流转,想要逃离,却被他扣住后脑不容拒绝地按了回来。
惩罚她的是更加密不可分的唇齿纠缠。
她初初体会到,当一个男人被欲啊念点燃的时候,攻呵势可以如此的坚决。
他的唇辗啊转来到她的颈侧,一寸一寸地啃咬她的耳垂、吮嘬她的锁一骨。手也抬起她的小腿,轻而易举地将她由横坐变成了与他面对面。
这个姿啊势太过直接,徐知岁明显感觉到了热烈的扩变。
坚实的,轮啊廓就这么挨着她。
徐知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血液都沸腾了,扭着身体想躲,“别……”
祁燃扣住她,不允许她有半分的退缩。
“别怕。”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安抚似的呢喃。
徐知岁咬着唇承受,勾住他脖子,身体微微后仰。
好几次,她都怀疑正餐还未开始,自己就要醉死在这前菜中。
身上的睡一衣是祁燃给她买的,此刻却在他的暴一虐下皱得不像话。
他的手顺着她的蝴蝶骨,一路来到最下,游移在她难以启齿的角落。
紧随其后的,还有他的唇。
放肆撩拨。
大概该是嫌麻烦,衣领被他暴力扯开,扣子滴溜溜地滚落在地板上。
“不是洗过澡了吗?为什么还穿这个。”
祁燃对她身上的纯白色衣物感到不满,摸索着来到背后,与麻烦的四排扣做斗争,却始终不得其要领。
“嘶……”
折腾的一阵,他的耐心来到了悬崖边缘,过了会儿,徐知岁听到了肩带的崩断声。
紧接着,身上一凉。
虽然这段日子每晚都抱着她入睡,但顾及她的不方便,祁燃始终克制着,没有越城池半步。
可半夜辗转,难免有所接触,她柔/软的身啊躯有意无意地贴上来时,他总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描绘她的美。
然而当真实的风景展现在眼前,祁燃才觉得自己的想象太过有限,任何画面带给他的冲击都不及眼下这一幕。
诚然,徐知岁很瘦,可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曲一线婀娜,引人沉醉,白皙的皮肤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光。
祁燃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可疑的呜咽,然后埋首在她的温柔里,种下一串串玫瑰。
“嗯……”
徐知岁颤抖着抱住他,手指穿梭在他短发里。
陌生的情一意急促地往上涌,想叫停,却又抑制不住心里情啊意啊迷啊乱,只能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
回过神来时,自己身上已经不着寸丝,而他却衣冠楚楚。
徐知岁不满地哼了声,手指划过他的腹啊肌,“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祁燃的声音染上了情啊欲,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
“嗯……为什么只有我……你为什么不?”徐知岁轻轻颤抖。
“好啊……”祁燃唇贴着她的唇,似乎笑了一声,“那就成全你。”
他起身将她放落在被子上,直起身慢条斯理又居高临下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离开了他的怀抱,徐知岁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凉意,她伸手捂住自己,翻身想去找被子。
然而才将将起身,就被祁燃扣住手腕,紧接着他身子一一压了下来,两人一同往后倒去,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当他再度靠近,徐知岁感觉到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如果说女人是柔软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