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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问到,问得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管仲就那么晃晃悠悠着,一路从自己的府邸,走到了齐王宫来了。
来到了齐王宫,士兵虽然看他的状况不太对,但是也不敢拦他,
不多时,鲍叔牙、白干等人都赶来了。
“管相他……在说什么?”
“管相他是不是失心疯了?”
“唉,王上有离魂症,夷吾也得了离魂症。这也就罢了,现在夷吾又得了失心疯,你说我齐国这日子咋就这么难!”鲍叔牙觉得齐国这日子实在是太惨了。
过了一会儿,管仲反应过来了,哦,自己现在是在齐国啊。
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见谷小白了。
可是我来到齐王宫是干什么来着?
“对了……臣年事已高,已经无能再为齐国殚精竭虑了,臣要告老还乡!”
肱股之臣又怎么样?
该放弃的还不是会被放弃。
请问一个被自己王上放弃了的肱股之臣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管仲要告老还乡的消息,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顿时有人跑去找齐桓公汇报。
谁想到那边的齐桓公却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今天这个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正主儿……”白干、鲍叔牙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离魂症真是麻烦。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找的人在不在。
平日里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郝凡柏在,掌管齐国的一切,免得这位好大喜功又有点昏庸的齐王把齐国祸祸了。
可现在,郝凡柏要撂摊子了。
“这可怎么办?”几个人着急死了。
我齐国药丸吗?
“对了,我有一个办法!”白干突然一拍巴掌,过了一会儿,白干拎着好几坛子酒过来了。
“管相,我们来喝酒!”
“好,喝!”
“一醉方休!”
“不醉的是孙子!”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管仲终于伏案呼呼大睡起来。
白干叹了口气,哎呦,可算是把这家伙喝倒了!
我的半条命都喝没了!
这家伙还真能喝!
这边,管仲刚刚躺下。
那边,郝凡柏又“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嗷就是一嗓子:“我要告老还乡!”
“谷哥,谷哥,不好了,老郝这家伙又在船上游荡起来了!他到底喝了多少啊!”王贯山跑来找谷平,就看到谷平已经睡得跟死猪似的了。
“啊?我家老谷这都快醉死了!”张学翠瞪眼,“这才过了多久?老郝就又爬起来了?”
“算了,这次我来!”王贯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不怕牺牲的精神。“对了,我还在值班呢,我先去写个请假条去!嫂子,你帮我们准备点下酒菜哈……”
王贯山匆匆去了。
不多时又把郝凡柏拽回来了。
“来,喝酒!”
“喝!喝死算逑!”
“小白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对,白眼狼!”
在张学翠的白眼之下,王贯山冒着被谷小白直接踹死的危险,附和着郝凡柏,好不容易把他喝倒了。
“好了,这次总不会再爬起来了吧……嫂子,谢谢啊,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王贯山说了一句场面话,“咚”一声,一头倒在了地上。
果然是给张学翠添麻烦了。
得,张学翠也不管了,反正海上龙宫也不冷,就让俩人在这里睡吧。
张学翠回去给两个人准备了点水,给两个人灌进去了点,刚打算回去看看谷平啥情况了,就看到郝凡柏“哗”一声,又站起来了。
口中大吼一声:“我要告老还乡!”
“哎呦妈呀!”张学翠都快被吓死了。
这简直就是诈尸啊!
2700年前,鲍叔牙捂着腹部:“哎呦喝死我了……可算是把他喝倒了!”
2700年后,怀尔德看着倒在地上的王贯山,再看看又活蹦乱跳的郝凡柏,叹口气,对张学翠道:“老板娘,我不会喝白酒,我去准备点金酒,待会儿可能也要给您添麻烦了。”
几个小时之后,海上龙宫的大佬们,有一个算一个,全倒了。
这个人怎么那么难对付!
难怪是世界第一的经纪人!
喝倒了五六七八个人,愣是搞不定他。
当郝凡柏再次“咚”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张学翠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要告老还乡!”
“喝口水吧。”
“你说一个……”
“好了好了,别絮叨了,喝水!”
“小白这个……”
“嗯,我家小白是个白眼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