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墨身形一顿。
果然。
他就知道爷肯定会问这个问题的。
刻墨叹了口气。
“爷…您和元娇不适合走的太近。”
哪怕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话他还是要说。
他们家爷与那位小公主根本就不合适。
哪怕爷要找,也应当找一个年岁相当知书达理聪慧过人的貌美佳人。
可这几个词似乎和元娇都略有出入。
最重要的是,年龄真的差太多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看看能不能做些文章出来。”
明桓缓着语气,与往常似乎无常。
刻墨分辨不出自家爷的意思。
“爷想做什么文章,可以交给属下去做。”
明桓抬了抬头,指尖微微点了点。
“现在连我的想法你都要干涉了,那这个位置干脆给你来坐好了。”
刻墨心底顿时一悚。
“属下不敢。”
“我怎么看你敢的很。”
“刻墨,当初你跟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最讨厌旁人干涉我的决定。”
明桓歪着脑袋,似乎是在看他。
指尖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发出一些细微的敲击声,可在这黑暗之中,却显的无比刺耳。
“爷,属下,也只是在做自己份内之事,绝没有越矩的意思。”
刻墨感受到似含了杀意的视线,忙跪在了地上。
动作幅度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顿时疼的冷汗往外冒了冒。
“分内之事,你的分内之事就是听从我的命令,什么时候变成和我唱反调了,你这到底是在遵循谁的份内之事。”
刻墨听到明桓这么说,眸子微微瞪大,瞬间抬起了脑袋。
“爷,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绝对别无二心,属下…”
“那个…爷,那个,屋外来客人了,说是,有没有卖,如何护理母猪的办法。”
此时,白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站在了刻墨的身边,开口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面具都遮挡不住他尴尬的笑意,和略微无措的揪着衣角的手。
明桓移了移眸子。
“那你去告诉那位客人,我们这儿没有护理母猪的办法,倒是有杀猪的技巧,你去问问他要不要。”
白晏默了默。
身形跪在了地上。
“爷,刻墨他性子就这样,死脑筋,您别跟他计较,如果爷实在生气,就打我出气吧,属下甘愿受罚。”
白晏行了个礼,身形略微比身边的人往前半分。
“你…”
刻墨张了张口。
白晏揪了揪刻墨的袖子,意思是让他别多嘴。
“呦,你俩倒是肝胆相照轻同手足啊,整的我都不好意思罚你们了。”
明桓垂了垂头。
“属下甘愿受罚。”
白晏认真着语气,往前又跪了一步。
明桓停顿了一会儿。
等待的时间似乎有一个时辰那样长。
终于,熟悉的清越声线缓缓开口。
“既然你如此执意,那我怎么好不从了你的意,告诉你身边那位,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会这样简单了。”
白晏呼出一口气。
“是,多谢爷的赏赐。”
“一百。”
“是。”
白晏垂了垂头,将手边的刻墨顺便一起拎走。
明桓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形,嘴角的笑意似乎染上了一股悲寥。
朋友么,他才不稀罕。
满春楼
作为京城最大的青楼,这里早已人满为患。
夜晚为这里增添了一股最诱人的颜色,形形色色的人出入这热闹寻花问柳之地,享受着天伦之乐,似乎周围的一切纷杂都与其无关。
此时,满春楼中。
“呦,宋公子您来了,这都好长时间没瞧见您了,您今日算是来巧了,奴家这儿啊今天刚好被送来了个极品丫头,啧啧啧,长的那叫一个水灵,年龄也合您的胃口,您去瞧瞧,肯定会喜欢的。”
满春楼的老鸨见宋鸣宇进来,眼神一亮,忙挂着笑迎了上去。
宋公子宋鸣宇,宋太尉的儿子,也是当初宋成告到元褚面前,被元娇打了的那个人。
此时,宋鸣宇浑身染着酒气,步伐略微飘荡,看模样是刚喝大了来的。
“嗯,不错,如果今天这货能让本公子满意,嗝,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
宋鸣宇打了个酒嗝,用手故意拍了拍自己胸口。
“唉是是,奴家懂得。”
老鸨眼睛往下一撇,眼睛瞬间一直。
被宋鸣宇的怀里露出来的银票吸引了半响,随后转了转。
“宋公子您放心,奴家都瞧过了,这小丫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身段儿单薄,长相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那小脸儿透白净亮极了,嘴唇樱红,味道尝起来绝对带劲,肯定会让宋公子满意。”
“只是…您也知道,现在这长相年龄都符合您要求的可是不多了,这货也是奴家求了好久,才求来的,您看这…”
老鸨眼睛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