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们那边产墨产的多?”
四斗点头。
但是这些东西跟他们乡下的孩子却没有什么干系。
“就是收学徒,也要收有关系的,经人介绍才能进。学得了制墨,这辈子就不愁了,奴才家里穷,拿不出银子去墨坊。”
一块墨的事情,竟然连学徒都分个三六九等。端王端起一碗酸梅汤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感慨:“云州墨这事情,看来牵扯还要更大。”
确实很大。
到了八月份的时候,从云州那边传回消息,云州府尹折豪德承认贪墨,不过他是五年前做的云州府尹莫,另外五年则是如今任职京都承运道督查的莫庆东。
莫庆东在云州墨被查出来有误的时候就被罢免在家查看,配合三司会审,在此前他闭口不言,在牢狱里面不说话也不反抗。
如今事情水落石出,一下子就牵扯就两个朝廷官员,甚至往下面细查,还会有更多,无数人都觉得背脊发凉。
官兵到莫家的时候,莫家老小并不慌乱,莫家老夫人带着一家子老小跟着官兵走,可见是知道总有这一日。
而此时,在牢狱里面的莫庆东也肯开口了。
他诉出了云州贪墨案件最初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