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胖墩并没有立即放人,而是向教习伸手。
教习愣了下,惶恐的取出一个袋子扔给他。
胖墩一提掌,牢笼缓缓浮出水面,然后一拳将冰球打碎了。
避免暴露左气海,没有把冰球寒气再吸收起来。
刚才喷发寒气的时候,一手抓一张符,不过是障眼法,让人误以为寒气是从符箓中喷发出来。
又呼吸到空气的二十来个弟子,脸都憋得发紫,如同去鬼门关转了一圈,有的则吓得嚎啕大哭。
稍喘息了片刻,教习便带着几十个弟子走了。
“哈哈,有意思。”
“狠,真是狠人。”
围观的人松了口气,却感觉觉得意犹未尽,又谈笑起来了。
胖墩回到船上,把钱袋子丢在桌上给秦贤。
黄蕊却忽然伸手抢走钱袋,一阵大笑:“咯咯,这钱不用白不用,方文堂鼻子都是气歪了。
叶公子我爱死你了,你真敢打,他是当朝左相王的孙子,可从没吃过亏。
被他欺负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恨他不死,也没人敢招惹他,今天遇上你算是倒大霉了。”
秦贤也跟着点头道:“是啊,你要小心点,这家伙是不会吃亏的主。”
“左相王是什么东西?”
胖墩对朝廷什么官位官名,一点也不清楚。
看方文堂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想然肯定是家里位高权重。
胖墩问出这么白痴的话,别人以为他逗笑。
黄蕊是笑得弯腰捧腹:“叶公子你太逗了,左相王是朝廷重臣,能是什么东西吗。
皇尊至上,下面就是中相王,左相王,右相王。
明白你得罪什么人了吧?”
“左相王上面是中相王,就是一朝第三号人物了。”
难怪方文堂这么嚣张没人敢惹。
再看黄蕊乐得这么开心,也是阴差阳错为她们出了口气。
“黄小姐。”
“秦贤。”
这时候又是几艘船靠过来,涌上来一大群人。
胖墩一看,这个气氛晚餐是吃不好了,便挤出来去下层。
下面几层也是乱哄哄的人,都忙着招呼人,胖墩一个也没打招呼,便悄悄下船出了翠湖。
“你怎么走了?”
胖墩刚拦下一辆车,胡小倩追出来了。
胖墩跨上车,冲她摆了摆手道:“你回去吧,我嫌人多太吵,随便找个酒楼吃点就算了。”
“那我就带你去一处很清静的茶庄吧。”
胡小倩说着也钻上了车。
“行吧。”
去清静的茶庄,胖墩到很乐意。
胡小倩吩咐车沿街道向北去。
出了翠湖胖墩就提高了警觉,方文堂报复没这么快,要注意的是杀手随时出现。
果不其然!
车跑了一阵,胖墩就发现后面一辆车可疑。
可疑之处是,赶车伙计不时用鞭子抽打拉车的兽马。
只有马不听话才会用鞭子抽。
胖墩坐了无数的车了,还没见过赶紧伙计打马。
兽马如果不被训服贴了,也不可能拉车上路。
胖墩观察赶车的中年人,看他驾车并不熟练,而且衣着也不像赶车伙计。
风刮起车前帘的一刹那,胖墩发现车里没有人。
“赶车伙计被杀了,这是冒充行刺的杀手!”
胖墩立即做出了断定,便在胡小倩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
胡小倩一听吓得惊愣。
不过她立即又稳定神,让伙计拐进巷子。
车一进巷子,胖墩便窜出去了,而车子没停继续向前跑。
后面跟着的车子也拐进巷子,车子歪歪撞撞,巷子很宽还不时蹭碰在墙上,这是驾车极不熟练。
咔嚓!此时胖墩踹破车顶,从上面穿进车。
嘭,杀手还没反应过来,后心便挨一掌,喷注的寒气,顿时把杀手冻得一颤。
胖墩一把将他拽到后面,迅速用龙筋捆索将他捆住,然后探出两指抽他魂。
杀手痛得紧咬牙闷哼。
胖墩把他生魂囚禁入黑玉,然后放塔将他扔进去。
兽马也不动了,车子就停在巷子里。
胖墩查看车厢里面,发现赶车伙计的尸体,被塞在座椅下面。
胖墩下车,一掌拍在兽马屁股上,兽马撅蹄一声痛嘶,拉着空车跑了。
这时候胡小倩的车子又调头回来了,胖墩跳上车又出了巷子。
跑来跑去,赶车伙计是纳闷,转头望望两个人又不好问,客人只要付钱,就是让他原地转圈也要跑。
“人呢?”
胡小倩凑近他悄声问。
胖墩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吱声,还是警惕着四周。
车子向北跑了一阵,拐入一条宽阔繁华的街道,旁边就是红色的宫墙。
又跑一段,进一个巷子车停下来了。
下车胖墩即问胡小倩:“你总该告诉我,姓方的为什么指使人挑衅我吧?”
胡小倩脸一下红了,咬牙说道:“他这种没品性的人是做梦,托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