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丰满的胸部,几乎被他勒挤得从裙领露出来,顿时羞得脸色绯红。
“快……快放开我。”
“不放,就不放。”
胖墩勒得更紧,丫头一急,张口在胖墩鼻子上咬了一口。
“哎哟!”
胖墩疼的鼻子发酸,眼泪都流了下来,这才把丫头放下来,摆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傻小子。”
丫头嗔瞪他一眼,骂了就赶紧跑。
胖墩一闪身就追上了,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自己先闪身溜了。
“哈哈……”
丫头来不及追,气得直跺脚:“傻小子,你是傻小子……”
第二天南域不平静了,中了毒的张家人,张家也解不了毒,只能干瞪眼。
而各城附族恐慌了,有的开始蠢蠢欲动,忙着偷偷收拾财物,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面临死亡,又有谁家会甘心陪葬?
南域也关闭了所有城传送,正式与北边断绝了往来。
胖墩此次洒毒烧烈日城,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威慑瓦解张家附族势力,为抢占药山在准备。
毕竟十多个附族是庞大的人数,也并不是在乎怕他人多,而是为了少死人,尽量不滥杀无辜。
主要目的是灭张家,还要尽量保住药山,但是能不能保住还没有把握,张家经营药山数百年了,谁也不知道他张家会留有什么后手,后果难以预料。
此刻,张家老祖在府邸,阴沉着脸,背负着手踱来踱去,看着地上躺着十来个,垂死挣扎的中毒张家人,鹰眼闪着精芒,说不出他是激动,还是仇恨。
“老祖,怎么办啊?”
一大群张家人,哭丧着脸,神情焦虑的望老祖晃来晃去。
“哼!”老主顿步冷笑:“
嚎什么丧?都给我闭嘴下去。
小贼,想吓唬我,我量你也没这个胆敢动我张家,如果没有了药山,域海人要把你家祖坟刨了。”
“是?”
一群张家人惶惶不安的退下去了。
胖墩回到无双城,立刻令佣兵去发通告,召集各城城主来无双城议事。
过了好几个时辰,各城城主才陆续来到无双城,城主们不明被召来何意,都忐忑不安,他们所担心的是被统一,说白了就是成为附族。
敞亮的城府议事大堂里,近百十个城主惴惴不安的等着,彼此相互交头接耳。
一会儿,胖墩沉着脸进来,往上首一坐,在座的城主只有少数几个见过他本人,而只要见过本人的城主,也都吃过亏,不是死人就是城府被烧过。
虽然大部分城主没见他他人,但是他这张脸个个早就烂记心,下面议论的声音戛然停止,顿时安静了下来。
胖墩也不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我准备去抢占南域的药山,需要强者人手,你们愿意跟我去的就留下来,不愿意去的现在就离开。”
“啊……抢南域药山?”
胖墩此言一出,下面顿时炸锅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吧?谁敢动这个念头,不怕张家报复吗?”
“张家药山,这么多年也没人敢觊觎,他如果施毒报复,全城都要跟着遭殃。”
胖墩听着,面无表情的看他们议论,淡冷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脸,这些城主们也发现胖墩脸色不对,一下子又都没了声音。
胖墩木愣着也不说话,场内气氛变得压抑,下面一众城主也惶惶的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胖墩压着火,轻一拍桌子,说道:“我刚才说过了,不愿意去的现在就可以走。
另外我再说一件事,南域张家必亡,此次去南域就是在张家毁药山前,尽量把药山保住。
如果你们都不愿意去也罢,药山毁就毁了,我也就不管了。”
“药山怎么能毁?以后丹药从哪来?”
下面又怨声四起了。
“是啊,没有丹药如何修炼?”
“药山千万不能毁啊,整个域海都指望药山的药材。”
下面光是抱怨药山不能毁,就是没人敢说去南域,显然是担心南域报复。
胖墩这下压不住火了,抬手重拍在桌子:“去不去你们决定,如果去的强者够多,抢占药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我们动手快,他张家就是毁山,几万里方圆的药山,他也来不及全毁掉,至少能保住一大部分。
我也把话说在前面,不强迫你们去,全凭各家自愿,都不愿意去,药山毁了拉倒,我也不需要丹药。
如果有人去,能保住部分药山,得到好处的也是你们,没去的家族,从此以后药山的药材,一株也别想得到。
从这刻开始,愿意去的留下来,不愿意去的就离开,我也不想再废话了。”
下面众城主面面相觑,有的相互在使眼色,有的在打哑语,有的人想走又不敢走。
胖墩就这么看着他们,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城主级大人物,从他们犹豫不决的神色中看出来,药山是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胖墩此时才觉得自己看事情太肤浅,揣摩人心这方面,比起老谋深算的人物差得远,只能说自己太年轻,经历得还太少。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