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的解释,只说华氏不是好人,把谢理蛊惑了进去,让她不要相信那些话。她再多问两句丈夫就生气走人,现在几乎不来正院了。
她气得要命,但怕那些嫌话传出对丈夫不利,人前还要装做跟丈夫恩爱如初。
谢明承不敢明说。华氏是白苏重生的事是谢国公和谢三老爷的丑事,重生是巫术,更是谢府的丑闻。这两件事若传出去,对谢府和谢国公都是洗之不去的污点。这是谢家的绝密,只有谢国公、谢明承、和王知道,绝对不敢外传。被和王知道,也是因为血月的特殊,有些事不得已透露给他,否则连和王都不会说。
章贤妃和章家也只是知道华氏知道那个巫术,而不知道华氏本人就是重生人,还是白苏重生,否则早就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不知内情的和昌和谢三老爷就真的钻进了白苏设好的圈套,对谢国公有了芥蒂。还好干净利索把那个恶心女人弄死了,否则会多出更多的是非。
谢明承也气没脑子的谢三老爷,把那个女人当宝,她说什么都信。华氏死后,谢三老爷找老国公夫妇说了自己怀疑大哥爱慕华氏之事,老国公一口吐沫吐在他脸上,老太太气得直接把茶碗扣在他身上。骂得他狗血淋头,又讲华氏本身不尊重,爱慕大伯子,故意说的这些话。还说若他敢不要脸皮地到处乱说,坏了大哥的声誉和谢家的名声,就直接打死他。
谢理不相信父母的话,又跑去骂过几次谢国公,跟和昌说过几次。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些话都是背着人说。否则,老国公真的会把他打死,谢国公也会想办法让他闭嘴。
这样的糊涂人是既不想看到他,又不敢让他脱离掌控,不得不留在府里看住。
谢国公本身就恶心白苏,再听了那些话,更是羞恼不已。和昌问他这些事,他当然不愿意多作解释……
谢明承说道,“娘,你跟我爹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爹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做那些龌龊事。即使他真的想找女人,也不会傻到找弟媳妇。一定是我爹各方面都优秀,我三叔远远不及,华氏暗恋我爹,又求而不得,才由爱生恨,故意说那些话挑拨你和我爹的关系。娘可不要上当,如了她的意。”
和昌也觉得是这样,从华氏嫁进谢家,看丈夫的眼神就不同,跟自己说话也颇多不尊重……一定是华氏求而不得,故意找事挑拨自己和丈夫的关系。
她委屈道,“我也不相信你爹会做那些事,他好好跟我解释不行吗?一问就生气,脾气也越来越大。”
谢明承道,“我爹都恶心死华氏了,你还拿这事去烦他,他能不生气吗。出了这样的事,我爹心情不好,你更要加体谅,还应该跟我爹站在一条线上,化解我三叔的误会。我爹有多少女人爱慕,娘不会不知道。娘不要把我爹越推越远,如了某些人的意。我二叔和三叔都有小妾,我爹只有你一人……那个,最开始的那个,是特殊情况,不是我爹的主观意愿。”
听了儿子的话,和昌醍醐灌顶。是啊,自己差点上了那个恶心女人的当。
她咬牙骂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用心险恶,死了都不想让我过清静日子。哼,偏不如她愿……”
第四百四十七章 丢孙女
把母亲说通,谢明承放下心来。
母亲在娘家时是独女,颇得父母兄长宠爱,在婆家又被丈夫护的好,性格单纯强势,怎么斗得过在青楼里混了那么多年,又一直谋划搞事的白苏。若白苏真得逞,母亲就可怜了。
和昌心里想着该怎么哄夫君开心,抬头见儿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有些不意思。嗔道,“臭小子,笑什么呢?”又把话题扯去了一边,“你去庄子住了十几天,韩氏回心转意了吗?我可不愿意让她再把我孙子拐去庄子,想见见不着。”
谢明承可不敢说韩莞一竿子支到了猴年马月,含混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决,急不来。我爹让我去外院商议朝事,我先去了。”又提高声音叫喜眉,“来人,推我去外院。”
这是没什么进展了?
和昌说道,“要不,娘找韩氏的长辈说说‘好话’?”
谢明承忙道,“娘可不要添乱,莞莞看着温婉,实则有主见得紧。那事我知道怎么做……”见喜眉走进来,嘱咐道,“走,去外书房。”
望着儿子的背影,和昌胸口痛。既不高兴儿子处理这件事的温吞,又气韩氏拿乔。放眼全朝上下,像自己儿子这样文武全才、品貌俱佳又出身高贵的青年后生,就找不出第二个来。最可气的是,儿子和孙子还都被韩氏拿捏着……
韩莞在韩家吃了晌饭,又听几个长辈批评韩宗录找媳妇的眼光太挑剔,老太太更是急得脸都皱成了包子。她有些好笑,韩宗录今年也才十八岁,搞得像大龄男一样。
众人正在说笑,一个下人来报,“二姑奶奶来了。”
韩宗录和老太太都皱了皱眉。
老太太对韩云说道,“那丫头定是听说你在这里,追了来。自从卢氏死了,跟你的走动倒是勤快起来。”
韩云道,“韩家出嫁的几个姑奶奶,不说莞丫头和后来出嫁的月丫头,只有梅丫头在婆家的日子还勉强过得去。那丫头机灵嘴甜,把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