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小伙伴们没少笑话他。长大一些后,这种糗事他都不好意思想。
这两个小子,不仅爱打架像自己,连这事都像……
谢明承的脸上有了笑意,目光又移去门外,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轻盈走出垂花门,直至消失。
大虎不喜欢那种眼神,说道,“爹爹,你不能这么看娘亲。”
二虎也不喜欢别人这么看娘亲,又道,“除了我和哥哥,别的男人都不能这样看她。”
两只虎的话让谢明承有些生气,又有些羞赧。
他眉毛紧皱,说道,“我是在看树下的……“他想说树下的驴和马,又觉不能这样说,赶紧口道,”我是看那些花,哪里是看你们娘。”
不是看娘亲就好。两只虎松了一口气。
二虎呵呵笑道,“我以为都是小娘子喜欢花啊朵啊,没想到爹爹也喜欢。”
谢明承的表情严肃下来,说道,“沉檀焚香,栖霞品茗,落花听雨,踏雪赏梅,衔花候月,清月酌酒,濛雨莳花,逐水寻幽,闲风抚琴……赏花乃雅事一桩,怎会只有女人喜欢?”
大虎有些不可思议,说道,“都说爹爹是个纨绔,除了打架和……”没好意思说逗弄小娘子,又改口道,“除了打架和不爱学习,什么都不懂,原来爹爹还懂这么多啊。”
儿子如此的直言不讳,让谢明承有些不好意思,皱眉道,“胡说。”
二虎帮哥哥辩解道,“哥哥没胡说,我们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是这么说的。说爹爹年少时是纨绔,去了边关后就大变样,一下出息了。”
谢明承非常无奈,自己这个老子当的不像老子,不威风不说,还尽被儿子戳痛腿。只得解释道,“爹爹年少时的确非常淘气,不爱学习。不过,爹爹是不喜欢学那些之乎者也的酸文,兵书可没少看,该学的都在学。”
他不想再跟儿子讨论他小时候的事,把帽子取下放在桌上,起身说道,“走,爹爹教你们几招。”
两只虎早就想跟爹爹学几招,笑的眉眼弯弯。
大虎说道,“我们要学短兵相接那种武功。”
谢明承想起上年被韩莞打得厉害,说道,“短兵相接,最厉害的武功应该是你娘会的电指功,你们学了吗?若学好了,那天打架也不会吃那么大的亏。”
关于电指功的事韩莞已经交代两个孩子,电棍跟手机一样,是家里的绝对秘密,谁都不能说。
二虎说道,“我娘亲说,电指功听着阳刚,最是阴柔,只适合女人练。我们是男人,练不出来。”
大虎又道,“也有男人能练的,就是先自宫。”
两个小子嘿嘿笑起来,还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胯下。
谢明承抽了抽嘴角。感觉这两个小子跟韩莞一起蒙自己,却又不好明说。本来还想问跟谁学的,也问不下去了。
几人一起来到院子里。谢明承把衣摆撩起来塞进腰带,向两只虎比了比过来的手势。
大虎先冲上来,被谢明承拎起来摔倒在地。二虎又冲上来,又被谢明承拎起来摔在地上。
两个小子对视一眼,同时冲上去一人抱条腿,一往上使劲就能把对方摔个屁股墩儿。他们称此招式为“赖皮”。
虽然是赖皮,基本上都管用。
他们使出吃奶的劲那两条腿纹丝没动,下一刻他们就感觉麻筋一麻,双臂不由自主松开,被拎着背上的衣裳高高举起。
两个小子在空中蹬腿挥拳,大叫着,“爹爹,服了,我们服了。”
谢明承把他们放下来,为自己找着颜面,“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要从小勤学苦练。你们爹爹小时候打架不是白打,是为了练手。”
两个小子异口同声道,“我们要跟爹爹学。”
韩莞走进垂花门,看到那个大的使着各种花色招数把两个小的摔在地上。两个小的疼得呲牙咧嘴,又冲了上去,再被摔倒。
韩莞都替他们肉疼。
她知道此时不是心疼的时候,绕远从檐下回了上房。
练了小半个时辰,谢明承停下说道,“好了,下次再练。”
谢莞走出去,让丫头给两只虎舀水洗脸,重新换套衣裳。
谢明承道,“我也擦把脸。”
韩莞又让丫头再端一盆水拿条新帕子进东厢。
她瞥了一眼谢明承,只有头发被汗浸湿,脸上的汗已经用帕子擦净,衣裳也被掸得一尘不染。
他打仗时一点不讲究,可生活中却极讲究仪容仪表,这就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气质吧。
其实两只虎也非常不错,爱干净,爱漂亮,有气度,只是细节处没有那么讲究。男人,干嘛那么讲究,讲究过份就是洁癖了。
两相比较,两只虎完胜。
谢明承怕韩莞追着要合离书,对两只虎说道,“走,去后院看看。”
三人去了后院,驴叔领着乌风白影豹子跟在后面。
后院变化也特别大,菜园子扩大了,除了旁边的马棚,只留了一条供人走路的小道,和一棵大树。怕遮挡菜地的阳光,大树的枝叶还被修了。
菜地里的菜蔬长势喜人,结长辣椒和红果子的最多。谢明承已经知道,这两种菜蔬叫二荆条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