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月见状,索性也大大方方的笑笑,一边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父亲之前不是早就出去了吗?夫人怎么这个时候才察觉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一直埋头苦吃,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这话里的讥讽含义实在有些重了,林婉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撑着自己的姿态。
这下姜满月也搞明白了。
就是不把自己拉过去誓不罢休啊,不过她看了看身后早就已经走了大半的地方,回头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林婉。
“虽然知道夫人找人心切,但适时可没这么简单,大家都要休息了,不如先换个时间吧。”
顺着她的眼神,很不巧的,林婉也看见了已经走光了的人,甚至连姜老太太都不在了,更别说其他的什么看客,一个两个全是仆人。
林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是希望姜满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身败名裂。
而不是现在只能靠一群奴婢转授,那对于她精心布置的计划来说也太屈才了,咬了咬牙,林婉也只能暂且放弃。
一边心想,姜满月根本没有发现事情的真相,有没有察觉到废物的原因。
这么说的话其实秋叶还是可以用的,也不用担心其他的什么,但这样想的夫人一定没有想到,姜满月早就发现了其他事情的异样。
不过现在还不是揭晓这个的时候,于是林婉故作平静的顺着姜满月给的台阶慢悠悠的下来。
此次宴会终于散席,姜满月扫了一眼宽敞的庭院,心情莫名有些古怪,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份古怪从何而来,旁边忽然一阵震动。
姜满月向来五感敏锐,一双眼睛直愣愣的射向了出现异样的地方。
那是一丛草丛,窸窸窣窣的看起来很像是昆虫爬过的声音,又或者是什么大型动物跑过,但姜满月很清楚。
国公府里有老人,姜老太太非常讨厌猫,更别说其他的什么狗啊什么的宠物了。
而且那群仆人养着也不是吃干饭的,所以这个问题还是很严重的,姜满月当即警惕起来,刚想过去打探一下情况,却发现灌木丛中又震动了一下。
这次草丛里的人似乎是发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大概一秒过后,姜满月看见里面钻出了个头。
姜满月的表情当即有些不理解,一边本来就害怕的春彩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瞬间表情直接变得空白了,好一会都没回过神。
连惯常的尖叫声都没想起来,不过这也方便了姜满月,不用辛苦的捂她的嘴。
至于为什么会是捂春彩的嘴,自然是因为草丛里踏出的这个人头是认识的人,姜满月微微偏头,看见这个模样的玄斯,差点笑出声来。
看了看周围,正好四下无人,姜满月还是特意走近两步,忍不住说了句:
“好久不见啊玄斯,俗话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怎么越变越像是流浪汉,还是那种边走边卖家当的流浪汉。”
姜满月怼人的时候向来不留情面,一边的玄斯也都习惯了,他左看看右看看。
发现周围真的没人之后才放心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接着回答了姜满月之前的问题,不过可惜的是,闪电都被别人收了。
姜满月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兴趣,她耸耸肩,表示没什么意思,直接说:“你来这里干嘛?”
玄斯毕竟是冷夜骁这边的人,没事就往姜满月顺便走的话目标实在太明显,就算是说春彩还在旁边,但姜满月仔细的想了想。
要是春彩真嫁过去了,那她岂不是少了一个昔日玩伴,姜满月心里叹气。
一边怜惜的摸了摸旁边春彩的脑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姜满月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心里总有种被这个人绿了的感觉。
要不然真把春彩当成女朋友的估计也就他了,姜满月想到这里还有点不开心。
玄斯自然是毫无察觉,论谁想也想不到两闺蜜在一起居然不是睡同一个房间,相反因为主仆有别,春彩被秋叶扔了好多回东西。
这实在是有些不能忍了,姜满月眯了眯眼睛,再次看玄斯,因为很显然,他还在等。
姜满月很想问他到底在等什么,不过话还没开口,玄斯就已经自己回答了:“姜大小姐,你思考完了吗?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这地方不行吗?小树林什么的到处都是树,看起来非常的自然简单呀。”
姜满月总感觉玄斯这段话像是在练台词,但仔细想一想好像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便只是轻飘飘的给了一眼过去。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不用想太多,在我面前你还担心有人挑战你吗?”
说完这句话,玄斯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想了想,毫不犹豫的开口向姜满月汇报,什么冷夜骁夜里突然失眠了,晚上睡不着觉。
还有吃了辣然后被辣到吐,还有一次被姜满月的银针扎的太深了,几乎痛到死的程度。
其实当时冷夜骁脸色是有稍微的变化,不过当时戴着面具,谁也看不出来那到底是谁,所以大家都只剩下了猜测。
所以一直到了现在,姜满月才知道冷夜骁一个人在远在天边的天山客栈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