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奴婢亲自送大人出城,崔银水也跟了过去,必会用心服侍大人起居,请万岁放心。”
李元贵觑了眼他,又小声道:“再禀万岁。前两日,裴大人一直忙于应酬,昨夜独自去了慈恩寺,先去根本堂,想是拜祭祖宗,出来后,便去了轮转藏经阁,在藏经阁里过了一夜,天明出寺,随后归城。”
萧列出神了片刻,问:“李元贵,朕问你,倘若朕与朕的那个侄儿不能相容,右安会站朕,或是站他学生?”
李元贵躬身道:“万岁怎会有此疑虑?裴大人对万岁的忠,还用经过奴婢的这张嘴说出来?”
萧列沉默了片刻,又问:“朕再问你,朕这回如此行事,他日后知道了,会不会与朕离心?”
李元贵迟疑了下,道:“万岁多虑了。万岁有龙德,飞腾而居天位,勤政爱民,天下人莫不交口称颂,君臣相和,如鱼得水,裴大人又最是明辨道理之人,怎会和万岁离心?”
萧列慢慢吐出一口气,道:”但愿如你所言。只是此事,暂时还是不能叫他知道的,须保守消息。”
李元贵应是,见接连多日,皇帝面上终于难得露出的一丝放松神色,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