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怕一时弄不来,便婉言谢绝了她一番好意。
自从开小卖部起,他们连同袁爸袁妈就一直忙个不停,索性歇业几天,难得放几天假,彻底放松一下。
雨嫣雅琪一回了家,就自动钻进厨房改成的书房接着写昨天晚上没写完的作业。
雨嫣还在学电子琴,雅琪也一直在学画。另外还都学跆拳道,休息一天也忙得不行。
对于两个孩子的前途,俩口子是这样规划的。雨嫣在音乐方面没有过人的天赋,即使现在改学钢琴,将来恐怕也难有成就。
好在她功课学得好,就以学习为主,电子琴只做为业余爱好。
而雅琪不知遗传自谁,颇有艺术天分,非常喜欢画画。相对来说,学习成绩就一般。他们就决定全力培养她在绘画方面发展。
两个孩子对父母这样的安排也没有丝毫意见。
雨嫣当时就嬉皮笑脸地问,妈妈,那我以后就可以少练一会儿琴了吧?反正充其量也就是个业余水平,费那劲干嘛?
袁媛一瞪眼,不好好练就卖了你的琴!
卖了的钱归我就行。说完,赶在袁媛爆发之前,雨嫣做个鬼脸跑了。
雅琪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她们嘻笑打闹时,通常只在一旁恬静地笑着看。
在她小小的心里,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妈妈。对于这样的安排,她很满意。
忙了几天,俩口子都累得够呛,叮嘱了孩子几句,洗了把脸就上了楼。
换了睡衣,扯过夏被搭在身上,两人好好地睡了一觉。
林思杨先醒了,走到门口贴着门一听,家里静悄悄的。估计俩孩子写完作业也还在睡觉,就又蹑手蹑脚地躺回了床上。
仔细看着妻子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今天,袁家亲戚朋友的热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前几年袁媛表弟结婚时,他其实也见过这些亲戚中的好些人。
那时,他们只是客客气气地跟他打个招呼,时不时的偷偷打量他这个袁家的二婚女婿一眼。
可是,这次再见,明明隔了好几年了,有些亲戚反倒比前几年还热情了许多。
这让他想起单位里好些同事见了领导时的模样。诌媚、讨好,绞尽脑汁套近乎,让人很意外,但同时不得不承认,也很受用。
果然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啊。
正瞎想呢,袁媛醒了。睁眼一看,见他一脸沉思状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迷迷糊糊地问:“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林思杨给她讲了一下心中的感慨。
袁媛笑:“老公,你能这样想,至少可以说明两个问题。”
“嗯?说说看。”
“第一,你是一个相当正直的人。”
林思杨唇角浮起一丝笑。
“如果你不是一个正直的人,那么你就不会产生这种意识。对吧?”
“第二呢,说明你是一个很清醒的人。如果不清醒,你也不会立刻意识到这一点,对吧?”
林思杨笑着瞥她一眼:“接着说。”
“这二者,一个呢,决定了你是否会产生这种意识,另一个则决定了你产生这种意识的速度。”
林思杨听她扯了半天,感叹道:“这样看来,创造财富是比创造下一代重要啊。”
“谁说的?造人也很重要啊。”
林思杨微眯了眼,别有深意地看她:“这么说,你是改变主意了?”
“当然没有。我的意思是一般意义上的成功标准不就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吗?如果要能儿女双全,那就堪称登上巅峰,成为人生赢家了。”
林思杨笑:“老婆,不瞒你说,今天被你家那七大姑八大姨围着恭维了半天,我已经隐约感受到登上人生巅峰的快感了。”
袁媛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叹道:“你是不知道,我当初离了婚带着个孩子,有多少人在背后替我发愁,说我再嫁一个男人肯定还不如李斌,还不如就那样将就着过好。
就算咱们后来结了婚,也有人觉得我一个人带两个娃日子过得苦哈哈。再说了,人家不都说后妈难当吗?”
对此,林思杨的体会就没那么深刻。以他的个人条件与家庭条件来说,离婚之后再找个黄花姑娘都不是问题。
“要说你各方面条件也都不比我差呀?”他有些不解。
袁媛冷哼一声:“我分析,不就是所谓的处女情节在作怪吗?只听说男人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就没听说过女人在意男人是不是处男!
哼哼,你听没听过这样一种说法?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
好像我们女人的价值与年龄是成负比的。年纪越大越不值钱!你听说过有黄脸婆,还听说过有黄脸公吗?真他妈的!”
“小袁老师,说粗话可不好。”林思杨好笑:“好像是没听过。”
“你看,你们男人整天把这当口头禅也没事,女人就得当淑女装淑女!”
“要我说,社会就是对我们女性太苛刻了!既要工作赚钱,又要操持家务带孩子孝敬公婆。”袁媛越说越气愤。
林思杨忙哄她:“我没要求你孝敬公婆,我也帮忙做家务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