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其中一个游客笑了笑:“别讲鬼故事啦。”
白秋叶说:“你们都是我梦里虚构出来的——”
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一痛,抬手摸了一下,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白秋叶将手放下来,摊开掌心一看,她掌心上竟然躺着一只冻僵后显得发蓝的耳朵。
白秋叶:“......”
两个游客尖叫起来:“那是什么啊!!!!”
随着他们的尖叫声,白秋叶感觉左手的小指有些疼。
她不动声色地说:“这是我为了显脸小带的假耳朵。”
两个游客的叫声停了,白秋叶左手小指头的痛感也逐渐消失。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说:“刚才说的那些是开玩笑的,我比较喜欢营造惊险刺激的气氛。”
其中一个游客说:“下次别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了,真的很吓人。”
另一个游客也点头称是。
白秋叶将那只耳朵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又抬手将头发往脸前面捋了捋,挡住了耳朵的位置。
她何曾戴了假耳朵,刚才她拿着的是她的真耳朵。
刚才只是给两个游客稍微透露了一点真相,她的身体就被破坏了。如果她再多说两句,很可能会直接死在他们面前。
白秋叶不敢再尝试了,收好耳朵带着两个散步结束的游客回到巴士里。
‘只给游客们说了两句话,我的耳朵就没了。但是我给容妄透露了这么多,却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容妄真的是敌人。’
‘他还没有表现出恶意,暂时不用暴露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这件事。’
白秋叶决定先探寻一下怎么从梦里醒来,知道办法之后再对付‘容妄’。
所以这个假容妄既然没有主动攻击她,她也乐得装作不知道。
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和平,等她手上的牌增加之后,再处理假容妄也不迟。
白秋叶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跟着游客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容妄看着她说:“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梦,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吗?”
白秋叶瞥了他一眼,认为假容妄在套她的话。
白秋叶说:“刚才是我在说胡话,跟你开玩笑呢。”
容妄说:“你不像在开玩笑,你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白秋叶说:“别说得咱们很熟的样子,我可不想沾上什么绯闻。”
容妄闻言,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你觉得我们不熟?”
白秋叶说:“外面搭讪的人也喜欢说这句话。”
容妄还想再说什么,白秋叶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我想先休息一会儿,你别吵。”说完她便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假容妄一直在试图和她聊天,说明假容妄已经在怀疑她了。
再说下去就言多必失,暂时不能和假容妄继续说下去。
白秋叶知道一直拖延时间也不是办法,假容妄总能找到机会问她。
但她准备在这辆巴士开到目的地之前先保持缄默,以免被假容妄发现之后,对方直接爆发,那她将处于不利的位置。
容妄见白秋叶不愿意沟通,于是重新靠回了座位上。
白秋叶虽然一直闭着眼,但也能感觉到旁边的人时不时的打量着她的视线。
等所有出去放风的游客回到车上之后,司机重新启动了巴士,缓缓的在雪地中行驶。
白秋叶梦中这个副本里的雪没有现实中副本里的雪那么厚,巴士的轮胎上挂着防滑链,还是能勉勉强强开走。
过了大约10分钟,巴士重新停下来。
白秋叶睁开眼看到一座熟悉的村子就在眼前。
每家每户门口都竖着一根高高的旗杆,此时是白天,旗杆顶端正飘舞着儿兽皮制作的旗帜。
白秋叶的目光落到那些旗帜上,努力分辨这些是不是和她在梦外看到的旗帜一样。
容妄突然问:“你在看什么?”
白秋叶收回视线说:“随便看看啊。”
容妄说:“你刚才看的是旗杆上的旗子吧?”
白秋叶心想这家伙真难缠,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对啊,有点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在门口挂这种东西。”
容妄沉默了一秒说:“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了。”
白秋叶说:“不是我想起来了,是你想多了。”
只怕她说她想起来的瞬间,假容妄就会瞬间变身,直接和她打斗起来。
能不能打赢是次要的,白秋叶就怕在他们打斗的时候,会影响到周围的其他游客。
她的潜意识如果因为假容妄出现了问题,她就很可能没办法离开这个梦。
‘难道这就是你的计划?’白秋叶看着容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