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喜欢这种话题,认为我在诅咒这个村子。”吴秀梅说,“但是,我如果会诅咒,又何必像现在一样,坚持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不相信呢。”
她说完之后,问白秋叶他们:“你们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白秋叶说:“你没有疯。”
吴秀梅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去给你们做个早饭吧,瞧你们肚子饿的,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伴奏。”
一旁的王雍简顿时闹了个大脸红。
吴秀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出了房间,往旁边的厨房走去。
屈忆寒说:“姐姐,要不咱们现在去问她那个符纸怎么解决?”
司徒獠看了她一眼说:“你真的以为,吴秀梅没有疯掉吗?”
屈忆寒一怔:“她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正常,而且你们也——”
她话音一顿:“难道你们是在骗她?”
白秋叶点了点头说:“她说话自相矛盾,既然不信,又何必在家里面贴上符纸。”
“如果四个你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在不经你允许的情况下,进了你家。”司徒獠说,“你会有什么反应?”
屈忆寒想了想说:“我会很吃惊,而且会害怕,然后把咱们赶出去?”
司徒獠说:“然而吴秀梅看见我们的时候,表现得很平静,也正是因为她表现的太过于平静,所以她身上疑点重重。”
王雍简也点了点头:“而且她把门窗钉得这么严实,如果只是为了防盗,看见我们的时候又为什么这么淡定。如果不是为了防盗,就和她之前说的话不一样了。”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吴秀梅这个人似乎还藏着什么事情。
白秋叶说:“刚才还没有看完整个屋子,趁她做饭的时候再看看。”
四人重新在屋里找了起来,他们看到了村民告诉他们的那些东西。
吴秀梅出售的那些香火纸钱都被放在一个房间里,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纸人纸车纸马。
屈忆寒说:“我怀疑大婶准备的纸新娘都是从她这里买的。”
王雍简是和纸新娘接触最多的人,他点了点头说:“看这个画工和制作手法,应该没错。”
白秋叶手底下按着一张平安符,走进这个屋子里。
屋子的四面墙旁边都竖立着一个一个纸人,它们用那双冰冷空洞的眼睛盯着房间门口的他们,看上去很是诡异古怪。
但除了视觉效果以外,白秋叶没有感觉到这屋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甚至没有吴光宗家的杂物间来的可怕。
毕竟吴光宗家的杂物间里还放了一具意外横死的尸体。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司徒獠说,“村民们有些以讹传讹了。”
白秋叶说:“有问题的我们可能还没看到。”
正在这时,白秋叶从一堆纸钱的下面看见了一角符纸。
上面绘制的图案和她之前在庙门上面看到的类似。
但是庙门上的那些,据蔷姐所言,已经是两年前贴上去的了。
经过了风吹雨打,上面的图案早已不再清晰。
之所以没有出事,是因为在贴的过程中就已经将这道符的力量封在了符纸与门之间。
但这样就导致了白秋叶没有办法根据上面的图案复刻。
再加上她没有看明白,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算依葫芦画瓢,画出来后也是一张没有效果的废纸。
此刻看到一张完整的参照物,白秋叶便伸手去拿。
突然间吴秀梅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吴秀梅说,“不能进这道房间,再待在里面就请离开我的家。”
她对白秋叶几人进入这间房间,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
即便是她才回家时,看到家里站了几个陌生人都没有这种反应。
白秋叶他们闻言,只能从房间里走出来。
吴秀梅走进房间,仔细的环顾了一眼,还专门往白秋叶刚才伸出手的方向看了看。
见那张符还放在纸钱之下后,她便松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吴秀梅将房子的门关上,小心翼翼的用钥匙锁住。
她脸上重新露出笑容说:“你们到客厅等着吧,饭菜我马上弄好了,都是些粗茶淡饭,就将就着吃吧。”
她对白秋叶等人的态度,像是刚才的不愉快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四人来到客厅,坐到位子上后,王雍简说:“那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怎么这么在乎?”
屈忆寒拳头攥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揉了揉:“我怎么感觉,找她要符,她根本不会理会我们。”
王雍简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只有用强了。”
白秋叶说:“不需要。”
王雍简说::“她这个样子看上去真的精神有些问题,单单靠感化她,恐怕没什么作用吧。”
他劝说道:“虽然这样做的确有些失德,但是这事关整个村子的安危以及我们的性命。”
“可以不用找她要符纸。”白秋叶说,“因为我已经拿到了。”
屈忆寒和王雍简同时压低声音说:“卧槽。”
同样的话,他们怎么今天凌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