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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投言少昱一个工程也许能赚到,但是苏软不打算掺和了,今年她已经做了示范,明年言少昱完全可以自己贷款赚钱,没必要分一杯羹给她。
所以她得靠自己了。
正琢磨着,李若兰打电话过来,原来是她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燕京师大,她考上了!
虽然心里有预感,但收到消息的这一刻,苏软还是高兴疯了,抱着福姨又跳又笑,她想了两辈子的大学生活马上就要来了!
李若兰也很高兴,“我先把行李都给你托运过去,录取通知书等你快开学的时候我们给你捎过去,别路上弄丢了。”
她上大学这么重要的事情,李若兰当然要来送她。
挂断电话,福姨开心的带着苏软去市场买了鱼和肉回来,“你妈他们不在,咱娘俩先庆祝一回。”
“可惜了鸣琛不在,不然他肯定也替你高兴,也不知道他出任务什么时候回来。”
苏软笑了笑没说话,这次任务应该不危险,上辈子他也是七年后牺牲的,没道理心理问题好了会出事。
为了尽快将那个人赶出自己的脑海,苏软开始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赚钱计划。
她倒也没打算搞什么大事情,她还是要以上学为主,目前成本低又来钱快的,也就是她的卖手工饰品买卖了。
因为避不开福姨,苏软就用给米护士做首饰剩下的材料做了几对耳环,跟福姨说了想摆摊。
她本来还以为需要找些借口,编几句瞎话呢,没想到福姨比她还要积极。
苏软才知道福姨年轻的时候曾在工艺制花厂工作过,学了一套完整的绒花制作手艺,后来退休,因为腿脚不便,她也不爱出门,最大的爱好就是做手工。
她做的绒花绒鸟还有固定的铺子寄卖。
福姨带着苏软参观了她的工作室,东厢房主卧里用屏风隔出了一个小小的工作间,一张大大的桌子,旁边一个多宝阁的架子上摆着各色成品和材料。
苏软看着半墙的花鸟鱼虫叹为观止。
福姨看苏软喜欢,也非常高兴,送了她一支活灵活现的绒鸟,却也不由感叹,“以后这玩意儿估计你们就不怎么能见到了。”
“现在学这个手艺的年轻人少了,大家都更喜欢那些洋玩意儿,这门手艺怕是要失传啊……”
苏软是知道绒花的,也知道福姨说的是现实,这会儿有些人家里还能见到一些绒花摆件,但是七八年之后这些东西就会彻底淡出人们的视野。
直到二十年后国风开始渐渐复兴,有部考究的宫廷剧大火,绒花才又开始渐渐被人所知,但那个时候绒花已经是濒危品种了,留存的手艺人也都六七十岁。
“您没想着找徒弟吗?”
福姨感叹道,“年轻的时候还想过,不过现在真心来想学的怕是没有,毕竟这玩意儿没有正经工作有出息,那些个想来学的,不过是看我一个跛脚的孤老婆子,又占着个院子。”
“我老啦,没精力防人,万一引狼入室,怎么对得起林叔。”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正式的师徒关系非常亲近,徒弟是有继承师父财产可能的。
“现在这样就挺好。”福姨笑道,“如今鸣琛娶了你,我这心里也踏实了,就是现在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苏软暗暗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中微动,揽住福姨的肩膀道,“您别说这话,您等着,找徒弟的事情交给我。”
她还记得上辈子有个胆子特别小但手超级巧兵好像就在这两年退伍,既然是鹿鸣琛的战友,那么应该有机会见到吧。
福姨当她是安慰自己,没往心里去,不过却兴致勃勃的帮苏软布置一个工作台。
不需要和在苏家那样躲躲藏藏,还有福姨支持,苏软甩开膀子做的很开心。
福姨一边帮她做一些小坠饰,一边道,“五天后正好魏村那边有大集,我完了去交个摊位费,咱们争取多做一点出来,到时候去集上卖。”
苏软眼睛一亮,她本来还想着去一些热闹的街上摆摊呢,没想到福姨帮她把销售的渠道都想好了。
赶集是这个时候人们少有的娱乐活动之一,集会上五花八门的百货、玩具、服装首饰各种东西数不胜数,来往的人群也是摩肩接踵,非常非常多。
再过十年,这种集会就变得很少,最终成为一代人的回忆。
苏软还挺怀念的,而且之前她都是赶集,摆摊倒是第一次。
苏软兴致勃勃,这辈子也许是受李家的影响,她特别喜欢那种人来人往的烟火气。
不过做首饰用的几大包材料还在托运的路上,苏软带来的那一小包,加上福姨帮忙用绒花材料做的毛绒小球,也就做了百十来对,肯定是不够卖的。
苏软想了想,骑着家里的三轮车去附近几个裁缝店转了转,买回来几十斤碎布头子,怕不够,还去布庄扯了几种好布料回来。
大肠发圈还是要安排的,毕竟耳饰项链之类的贵一点,发圈却是长头发的就有需求。
福姨也有缝纫机,她们两人一个裁一个缝,效率很高,说说笑笑就能做七八百个。
再把福姨做的毛茸茸的小球、小蝴蝶和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