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声音极低地说了句:“这他妈也能行?”
然后她“扑哧”一声,笑的贼他妈大声。
“……”
曾忆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忙回卧室,假装去收拾东西。
看到她拿着一堆东西出来,曾忆昔挑了下眉:“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我今天该回家了。”她解释。
曾忆昔“嗯”了声,语气不咸不淡地道了句:“那你把东西都带齐了。”
说完,他就又回了房间。
江月稠看着他关起来的门,有丝丝疑惑,不去公司吗?
但也没问他,自己出了门。
阿拉斯加还在门边跟她摇了摇尾巴。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今晚就看不到你啦。”
上午,梁信语给他们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下近期的事情,主要是为了年终的比赛。
美术部连续三年排倒一,梁信语发话今年力争不做倒一,要干翻隔壁倒二的音频部。
要创造属于他们的历史记录。
江月稠有点受震撼,怪不得曾忆昔那次如此揶揄他们部门。
会议结束后,江月稠私底下问了一下梁信语。
问她那天可不可以带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