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轻描淡写地来了句:“没什么意思。”
江月稠以为他是好心提醒,于是耐心地解释了句:“不冷的,我还穿了件加绒的打底裤。”
曾忆昔:“……”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就这么走了。
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就当他是好心关怀吧。
回到位置旁,才知道安宁还点了几杯奶茶。
是一家很有名的奶茶品牌,平常买一般都要排一个小时的队,今天这节假日那就更不用说。
她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在网上下单,说是这顿饭吃完了,刚好可以过去取奶茶。
反正离着也不远,他们吃完了可以顺道去取。
——
曾忆昔回到包厢里,在曾繁清旁边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身边几个中年人聊的热火朝天,也不忘惦记两个年轻人。
怕他找不着对象、一辈子孤独终老的曾繁清和沈邻溪夫妇,一直撺掇着让他多和可可聊聊。
曾忆昔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那个姑娘。
女孩和他年纪相仿,眉清目秀,端正大方。
据身边这几位中老年人士说,还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他对人真没什么印象,连人大名都想不起来叫啥。
要是开口,喊她小名“可可”感觉很奇怪,但也不能喊一声“欸”啊、“喂”啊吧。
他小时候本来也不跟女孩子玩,完全看不懂她们玩什么。女孩们不是搞一堆娃娃搁那儿换衣服,就是搞个皮筋蹦来蹦去,不知道乐趣在哪儿,还动不动就哭……
对可可的印象,大抵也就是两点。
一是爱哭,二是爱告状。
他都是避之不及的。
没什么话说,他捞起手机准备看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