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
“看来这美男计还挺管用。”
梁信语喝着雨前清茶,说的却像是酒后胡话。
“我不是……”
梁信语看着她,微微一笑,很通情达理地说了句:“没关系。”
他说:“食色性也。”
MW树大招风,被业内的一些公司盯着,每天都有人想着撬他们的墙角。
公司近两年人才流失严重,自己带的人也被别的公司高薪挖走好几个。
小年轻们来的时候都信誓旦旦说“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鬼”,但走的时候也怎么犹豫。
他也不怪他们,毕竟工资翻了好几倍。
只是看开了,不唯梦想是论,能多干一天活才是最紧要的。
江月稠:“……”
要命。
梁信语把她喊来也不止是胡说八道,还是要帮她改善改善一下困境。
他给她安排了几个同事,可以约着一起打游戏的那种。在游戏行业工作,不能不对这方面有更深入的了解。
也还十分好心地跟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帮忙跟曾忆昔说,请他帮帮她。
毕竟曾忆昔是公司里游戏水平最高的,玩什么上手都很快,当年差点加了职业战队。
江月稠想都不想,果断拒绝这个建议。
梁信语问她这是为什么。
她摇头:“不为什么。”
梁信语难以理解,但也没再深究。只说,那你有需要了再跟我说。
——
贺泛被梁信语安排带她玩游戏。
一周下来,贺泛的热情肉眼可见的衰减。
刚开始,贺泛每晚下班后主动喊她去网咖,到现在是她问他去不去。
贺泛哭丧着脸:“……去吧。”
他分都快掉完了……
网咖里每天都有不少人。
人来人往的,她也没注意,只顾着看自己的屏幕了。
直到旁边的贺泛喊了句:“曾哥!”
她一抬眼,看到曾忆昔进来了,恰好路过他们这边。
贺泛笑嘻嘻:“哥,你去健身了啊?”
“嗯。”曾忆昔应了声。
MW有员工的健身房,器材齐全,还有更衣室。
曾忆昔是里面的常客。
运动完出了一身汗,便去冲了个澡,所以现在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在玩什么?”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江月稠以为他是跟贺泛说话,便没搭腔。
不过他身上那清淡的香时不时在她鼻尖掠过。
她敏锐的在香气分离出了小青柑,并将它和夏日联系在一起。
贺泛也以为是和自己说的,接过话:“Halo。”
曾忆昔又“嗯”了声。
直到觉察到他的打量,江月稠再次抬起脸。
“……怎么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着。
“没什么。”曾忆昔语气懒散,“我以为你屏幕坏了。”
“……?”她这电脑不是好好的吗?
曾忆昔哂了声。没解释,就这么抬步走了。
什么意思?
江月稠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直到注意到贺泛的电脑屏幕,又看了看其他人的,最后看了看自己的,发现了有很鲜明的对比。
别人的屏幕是彩色的,而她,因为总被人杀,所以屏幕总是一片灰黑……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曾忆昔刚刚是在说她菜,以一种非常含蓄的方式。
江月稠抿了抿唇,她确实,也无法反驳。
因为她菜的可太真实了。
又输了一盘。
贺泛哭丧着脸:“姐,我带不动你。”
再打下去,他马上就要成部门垫底了。
江月稠颇为歉疚地道了声歉。
“……没事。”
贺泛嘴上说着没事,可表情看着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有些不想玩了,心不在焉地晃了晃脖子,一下就注意到了曾忆昔。
想到了一件事,他表情从死灰破败变成了百花齐放。
于是扭过脸跟江月稠说:“姐,你不是喜欢咱们曾哥吗?”
江月稠:“???”
“……现在多好的时机啊,借着这个机会去让他手把手教你。”
话一说完,贺泛在心里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不是让人去送死嘛……
他从没见过曾忆昔带过妹子玩游戏,倒是见过有人借此套近乎,被他一个冷眼吓退千里。
可现在,他是真的带不动啊!
江月稠:“…………”
贺泛自我谴责完后,觉得做个男人还是得有点担当。
他认命似的:“姐,再排一把。”
说完,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了句“阿门”,又做了个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转而看向她:“一个星期了,该我们赢一把了。”
江月稠:“……”
估计她快把人坑哭了。
她于心不忍地说:“不用了,你自己玩吧。”
贺泛又挠了挠头:“你生气了啊?”
“没有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