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鸢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几只大大死老鼠身上,它重度腐烂的全身正蠕动着一条条白色的蛆虫,可想这老鼠死了很久。
一般女生看到这一幕都会下意识吓到尖叫,只见秦棠鸢则淡定的移开视线,眉头紧锁,只觉得有点恶心。
房子破是破了一点,不过周围除了那道紧闭的门外,再无什么通风透气的地方。
秦棠鸢视线再次回到其中一只死老鼠身上,看了一下,她就确定这老鼠是人为丢进来的。
目的的话,不难猜到。
应该是为了吓她。
秦棠鸢猜不到是谁绑的她。
不知是秦家树立的敌人做的,还是……阿九那边的敌对手做的。
“那女人还别说,真是水灵灵的,皮肤通透晶莹,摸着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溜溜的。”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一道低低的男声,从话里不难听出这是一个很猥琐的男人!
秦棠鸢一字不落的听了去,那个女人指的是谁,不用说,指的就是她。
她眼里顿时浮现一抹嫌恶。
听到外面紧接着传来一阵阵下流的笑声,她心里害怕的同时还有些浮躁起来,到底是哪个死扑街绑的她?
秦棠鸢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全身的力气正在逐渐恢复。
等力气恢复了一些,她单手攀着墙缓缓站起身,站起身,她抬手放到胸前,摸到里面有个硬物。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枪没被收走。
早在逃跑前,她就穿着厚外套在外面,这刚好起了一个很好的遮挡作用。
手机虽说被没收了,但那群人没想到她竟还藏着枪。
就在这时。
“砰”——
门倏地被人一脚大力踹开,秦棠鸢的心乍然跳了跳,下一刻门处出现了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
高的那位有着一张国字脸,皮肤坑坑洼洼,边上还有道如蜈蚣般可怕的大疤痕,矮一些的那位睁着双豆大的眼,长得有点尖嘴猴腮样。
两人视线均均落在秦棠鸢身上,至上而下的慢慢扫视着她,十分的不怀好意。
来者正赤裸裸的透着一股不善。
秦棠鸢板着小脸蛋往墙后面小幅度退了一下,隐隐背在身后扶墙的手指正死死扣着墙壁。
“哟,醒的可真快。”刀疤男面露邪邪一笑,笑的很是下流恶心。
“醒来得正好,等下可以玩的能带劲点。”另一个男的说完,转头跟刀疤男对视着。
两个人都带着邪淫的坏笑。
“两,两位大哥……”秦棠鸢突然弱弱的出声,她声音里含着一丝害怕的颤抖。
“到底,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抓我的?”她问道。
秦棠鸢小身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抖了抖,明面上露着惊恐的神情,脸色因害怕变得很是苍白。
她嘴上在问着,脑袋瓜子却在飞速运转着。她在思量如何可以逃生,单靠她一个人把这两个男的掰倒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小姑娘,知道的太多,可是会更早没命。”刀疤男不告诉她,看到她憋着眼泪,瑟缩在墙角的害怕模样,接着又发出很大声的坏笑。
“让我们爽完了,心情好了,或许会告诉你到底是谁想害你!”猴腮男眼神放肆的落在她身上,说着,便慢慢往秦棠鸢靠近。
“你们现在不能碰我!”秦棠鸢拽紧小拳头,声音怯生生又仿佛不怕死的道。
“既然把我困在这里,那就是你们的背后人暂时还不会杀我!”
若是他们背后的指使者想杀她,早就在刚绑到她的时候就动手了。
哪怕是陷入困境,秦棠鸢的脑子还是明清的很。
她要让这两个人知道一点,那就是现在不能碰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刀疤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出声。
猴腮男没有停止往前走的脚步,边眼神坏坏的边继续靠近:“还挺聪明的,是暂时留你一命,但可没说我们不能碰你!”
“你们就不怕,我会自杀?”秦棠鸢脸上依然挂着害怕,乌黑发亮的大眼看向他们时,怯弱中多了一抹坚韧。
她神色不似说假。
话落猴腮男停下来了,他面露一丝迟疑,他们是领了钱替人好好办事的,这人要是没了,后面人铁定不会放过他们!
“还挺烈的!劳资最喜欢就是玩烈女了!”刀疤男本不怕事,胆子大的很,他根本不受威胁,冷声笑起来。
“想死,等会儿我们会让你爽死。”又一番下流恶心人的话落下。
秦棠鸢见这两人是不打算放过她了,眼睛不动声色的往他们身上扫视,试图搜寻他们现在身上有没有带枪的痕迹。
短短几眼后,她有了自己的考量就立马收回视线。
秦棠鸢贝齿紧张的咬着下唇,模样要哭不哭的,语气充斥惊惧的小声问:“既然你们不打算放过我了,那可,可以出去一个人吗?”
她面露羞耻又难堪的接着道:“我可以陪你们玩,但,但不希望两个人在场。”
两个男人一听有些意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继续宁死不屈,没想现在竟然同意了。
“好,美女发话了,那就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