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客气了。”吉安笑看向满头汗的小胖仔,听说还不满七岁。
这两人站一块,可真登对。费氏笑着道:“往日不这样的,今天他夫子闻钟伤心,去通州府那散心了。明天就好了…”
“后天皇上要点状元,明天夫子好不了。”小胖子抱着皮鞠,大概是热的,脸上通红:“早上我还跟他说屋后楚小哥稳稳的金榜有名,近日肯定要请咱们吃席,到时我带他一块。”
这不是句句往吴夫子心上戳吗?费氏脸上笑挂不住了,冲吉安道:“过半月又有一批樱桃果运来,到时我给你送一些去。”拉着儿子往后门,“我看你是三天不打,浑身肉痒。你爹给你请个蒙学夫子容易吗?”
“娘,你轻一点,儿子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吉安长吐一口气,扣紧楚陌的手:“来,跟我念一遍。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养不教,父之过…”楚陌依言,牵着媳妇回家:“《三字经》不止这两句,还有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