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端起酒杯说道。
陈恭澍阴沉着一张脸皮叹道:“当初我也是奉了戴老板的密令,假投降潜入76号,没想到最终还是留下了一身污名。”
宫庶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抗战胜利了,有些人只要奉上昔日搜刮的不义之财,摇身一变却又成了党国的同人,却把一切责任推到了戴老板身上,反正戴老板已经死了,也不在乎多几桶脏水。”
陈恭澍听了宫庶的话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苦笑着说道:“早知今日如此不被人理解,当初我就该杀身成仁。”
林沐笑着安慰道:“陈兄不用这么灰心失意,既然毛座让你来天津站履职,就说明委座他们都信任你,今后让我们同心同力,铲除天津的共党,还党国一个朗朗乾坤。”
说完这句话,林沐从座位上站起,高举起了酒杯,其他人也都举起了酒杯,跟着林沐一饮而尽,顿时整个宴会一派和光同尘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