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来到关押吴福的刑讯室,挥退了宫庶和赵简之,做到吴福对面问道:“知道这个屋子里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姓名?”
吴福看了一眼林沐说道:“你问我?”
林沐平淡的说道:“这还有别人吗?”
“吴福!”吴福梗着脖子说道。
林沐和蔼的问道:“还用过其他名字吗?”
吴福坚定的说道:“没有!”
林沐冷漠的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吗?”
吴福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知道。”
林沐逼问道:“你去曾家岩五十号找谁?作什么?”
吴福辩解道:“曾家岩五十号住着共产党人不假,但也有国民党人住在那!同一屋檐下,进出的也都是同一个门。我是去看朋友的,国民党人的朋友。”
林沐冷冷的看着吴福,强调道:“我问你去找谁?没有问你那个谁是什么党派。一个人藏不住的是他的眼睛,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的眼睛都告诉了我是真话还是假话。”
吴福躲闪着林沐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那我就不说话。”
“呵!呵!”林沐冷笑了两声道:“你不会不说话的,做这种抵抗无济于事,我这里有测谎仪,同时我会把喷妥散注射到你的血管里,一旦失去了控制你就会说话了,而且会滔滔不绝,说的都是真话。”
吴福握了握双手,冷着脸硬撑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我的真话。”
“哎呀……”林沐叹息道:“来这的人啊好像是不经受点皮肉之苦,实在是说不过去,那就先给你来点雷声大雨点小的吧!”
林沐说完这句话拍了两下巴掌,宫庶和赵简之急忙走了进来,林沐示意了一下,二人直接将吴福拖了出去。
仅仅过了片刻,宫庶就从刑房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林沐面前。
“又遇上个铁打的?”林沐笑问道。
宫庶兴奋道:“纸糊的,只吓唬了两句就吵着要见你!”
林沐走进刑房,站在吴福面前,吴福看了他一眼哭丧着脸说道:“我说话,我说实话。”
“你们先下去吧!”林沐心情沉重的说道。
他并不想让我党的同志遭罪受苦,可是真正面对一个经受不住严刑拷打,变节的同志却是另一种心情,那是对叛徒的恨其不争以及憎恶。
“我还想拿你当个实验品,试一试美国教官教的审讯技巧,这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屁了,这间刑讯室可来过不少共产党人,还有女的,你连女人都不如。你们共产党不是连死都不怕吗?怕死,当什么共产党呢!”林沐蹲下来冷嘲热讽的说道。
也许是出于羞愧,吴福崩溃的大哭起来。
林沐缓慢站起身来大声斥道:“抬起头来,说实话。”
吴福止住哭声抬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林沐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你去过曾家岩五十号?”
吴福点头道:“是的。”
林沐接着问道:“做什么?”
吴福小心的说道:“我是交通员,从曾家岩五十号取情报,取道西安到延安。”
林沐继续问道:“什么情报?”
吴福看了一眼林沐说道:“是一份会议纪要。”
林沐把手伸到吴福面前问道:“情报呢?”
吴福回答道:“你们在抓我的时候,我躲进了一个防空洞,我就把它藏到里面了。”
“什么内容?”林沐紧盯着吴福问道。
吴福答道:“是最近一次国民党最高军事会议的纪要,说蒋介石要在半年之内击溃新四军和八路军,然后分区围剿。”
林沐看了一眼刑房门外,低声问道:“还有什么呀?”
“还有军事部署和兵力分配。”吴福说道。
林沐愤恨的一把揪住吴福的衣领,怒道:“记性这么好,管家给东家报账呢!”
吴福看着犹如凶神恶煞的林沐委屈道:“哎呦,我就是记性好,因为这次会议纪要内容太多,组织上又要求精确度和保密度,通常我传递情报都是用脑子记的。”
林沐咬着牙说道:“你骗三岁的孩子呢!国民党的最高军事会议会混进共产党人旁听?”
吴福叫屈道:“那确确实实是有共产党人旁听啊!哦,不是旁听,是速记,是速记!”
林沐松开了吴福,对他是彻底死心了,冷冷的问道:“你确定?”
吴福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确定,我看过那份会议纪要,那却是是速记的形式,我原来接受过速记的培训,我知道这些道道。”
林沐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吴福活着见到毛人凤,因为吴福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会对我党造成巨大的危害和损失。
“你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林沐失望的问道。
吴福指天发誓道:“我没有骗你,都是实话!”
林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是敢骗老子……”
吴福痛哭流涕道:“我没有骗你,我不想死啊!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林沐一脚踹倒了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吴福,恨不得一枪打死这个叛徒。
吴福爬起来哭诉道:“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