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阿索那噘着嘴委屈,吸了吸鼻子道:“他们要欺负我们啊。”
“不会,他们只是跟我们做抓猫猫的游戏。”程斯年粗喘了口气,垂眸淡淡道:“我们要当猫猫先被抓住,然后才有别人跟我们玩游戏……”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阿索那搅乱这个世界。得找机会,将她送回虚。
那里,需要阿索那的统治,否则迟早会乱成一团。
“啊?”阿索那狐疑望着他,不太相信。
这个世界,跟虚的游戏好像……有点相似……
都是掉进去之后被抓,然后王考虑吃不吃?只是现在,好像她跟这个世界的王角色对调了?
“你看姐姐已经开始玩游戏了,”程斯年几近哄骗,望了眼被绑手从容不迫的余夏,揉了揉阿索那的头道:“她一点都不害怕。”
阿索那抓了抓头,皱着鼻子:“真的?”
“真的。”程斯年眸光沉沉看着她。
阿索那绽放出志在必得的笑容,点了点头:“好!娜娜也要玩儿!”
要看看她跟这个世界的王,到底谁更厉害!
随后,程斯年带着她作投降状,被保镖们拿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兴许是阿索那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人心悸,保镖们在绑的时候特地多绑了一层,防止被挣脱。
没一会儿,几个人跟犯人似的被押解去书房。
余夏踩着脚下熟悉的地板,视野开阔,头顶是精致漂亮的吊顶,被晕黄灯光照射得充满暖意的走廊,还有墙壁上挂着的名师画作,摆放在两侧的兰花,隐隐能映照出人影的地板……
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让她一点点心悸起来。
原来,这就是她最后两年生活过的地方。
及至书房时,她抬眼朝书房上古朴精致的时钟望去,时针恰恰指向八时整,耳边闪过“叮”的一声,不知怎的有种奇异的心悸。
她望了眼神色淡淡的程斯年,心脏被揪得紧了紧。
阿索那伸着脖子好奇的东瞅瞅西瞅瞅,望着精致漂亮的建筑小心脏都在尖叫,每一件东西都打破了她原来对美的定义,让她恨不得全部都拥有。
当这个世界的王,比当虚的王更幸福。
她如是想。
书房里,坐在书桌前的青年视线落在电脑屏幕的股票走势图上,单手摸着下巴,瞥都没瞥一眼被押进书房的人。
余夏十指搅在一起,挪了挪身子躲在程斯年身后,垂眸盯着脚尖,丝毫不希望被对方发现。
“少爷,这些人闯进夫人的房间。”有个保镖报告道。
整个书房里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凌乱的痕迹,从地面纤尘不染能看得出主人是个十分爱干净,且近乎强迫症的人。
薄司寒着一袭白色衬衫,系着青灰色条纹领带,浑身散着股世家贵公子的骄矜气质,瞧着让*人不敢高攀。他淡淡瞥了眼被押进书房狼狈的几个人,十几个保镖铺展下,宽敞的书房却显得狭窄起来。原本干净蹭亮的地板被他们身上的尘土沾上污垢,变得脏乱。
随着地板脏乱,他被这种不规则给揉皱了脸,眼神略带几丝烦躁。
余夏没察觉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过多停留,提起来的心缓缓放下了下去,却听那薄凉的声音淡淡道。
“拖出去,废了!”
秦孑瞪着薄司寒,不敢置信,奋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呜呜呜”想骂薄司寒一通。
废了?废谁?我唐唐秦家少爷,是你想废就能废的?
阿索那:“???”
不是选择吃和不吃么?不过这个世界的王长得好好看,好想抓来当玩伴啊。
可是又好凶凶,纠结下的阿索那噘着嘴认真思考着是吃了薄司寒,还是让他做虚灵使。
“等等!”
“等等。”
程斯年和余夏不约而同出声,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我来解决,”余夏眸光定定道,“别担心。”
进出虚,他耗费太多精力了。
眼前这件小事,她来解决更合适。
程斯年目光闪了下,微微颔首,但丝毫没退后的意思。
“放了他们。”余夏望向姿态优雅又闲适的薄司寒,十指握得更紧,盯着他吸了口气道:“我们不是故意来这里的。”
谁会想到,那扇门的背后竟然是薄司寒家?
薄司寒薄唇微勾,瞧她模样还是个小丫头,眸底淌着股杀伐果断的果敢,从容不迫,倒有点意思。
“不是故意?”
余夏微微蹙眉,见他眸中陌生疏远,浑然是第一次见她,交握的手又紧了两分,警惕问:“你不认识我?”
薄司寒,不记得前世的记忆了么?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谁?”薄司寒饶有兴趣,笑意浮在唇角,却冰冷得吓人,让人看了心颤。
一般他这般笑时,便是有人要倒霉。
余夏没从他脸上察觉出丝毫异样,确定薄司寒并非重生的,心情变得颇为微妙。
“我是余氏集团余向城的亲生女儿余夏,旁边那位是我的未婚夫,秦氏集团的少爷秦孑,”她脑子转得飞快,目光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