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昨天娘亲做了两顿饭,但是充儿知道这些活计是自己该干的。
所以趁娘亲和姨娘聊天的空当,他一溜烟走进厨房,开始了自己的老本行。
很快,他就把午饭做出来了,他示意妹妹去喊娘亲、姨娘和奶奶吃饭。
“姨娘、娘亲,吃饭了!”
“奶奶吃饭了!”
正房依旧没有动静,温谷和温麦听见声音连忙出来。
“真是好孩子!”温麦看看充儿,又看看满儿,她是真心喜欢孩子的,可是不知怎得,和苏姐夫成亲也有五年了,可一直没有动静。
“奶奶还没来?”温谷问道。
“没事,咱们先吃,一会儿我去给奶奶送点饭。”温谷招呼几个人先吃。
温谷尝了一口汤,又尝了一筷子菜,不由得对充儿称赞起来了。虽然食材不贵重,但是味道却是好极了。真是没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没有灶台高,竟然能烧出这么好吃的饭菜!温谷在心里盘算起来,这孩子既然做饭这么好吃,好好引导引导,看看能不能成为一代名厨。虽然比不上做官,但是总比身首异处的土匪头子强。充儿虽然不善言辞,但心地不坏,多加引导,总不至于黑化成恶魔头子吧!
吃过饭,充儿和满儿争着去洗碗。
温谷则烧了一锅热水,帮着温麦梳洗,虽说温麦已经结过婚了,可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当热水清洗掉她身上的泥渍时,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出现在温谷面前。水面氤氲的热气如真似幻,更显得温麦娇俏可人。温谷给温麦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温麦穿上后,温谷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件衣服的花色过于艳丽,穿在温麦身上反而多了一些胭脂俗粉的气息,把温麦身上的清水出芙蓉的灵气给破坏掉了。温谷自言自语道:“不行,等过段时间,挣到钱了,一定要给姐姐做一身合适的衣裳。”
梳洗过后,温谷让温麦去自己的床上休息一会儿,这一夜奔波逃命,着实辛苦。躺在床上的温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温谷坐在桌子旁画一些家具的图纸。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饶过我吧!”温麦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估计是做噩梦了。
温谷攥住温麦的手,轻轻拍着被子,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看着温麦变成这个样子,温谷不由得思索婚姻的意义,现代人结婚是为了什么呢?古代人结婚又是为了什么呢?想着想着,她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梦见在一座山上,一个背着莲花的娃娃朝她招手,好像要把她引到什么地方去,她快步跟了两步,那个娃娃用手指着一棵大树,示意她去看看。那棵大树枝干非常粗,应该得活了几百年了。她走到大树跟前,回头看那娃娃,发现那娃娃不见了,再一回头,树也不见了。紧张之下,梦就醒了……
“怎么睡着了呢?还想着快点把这几副图纸给画完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她接着画家具的图纸。
画完之后,她朝外边看了一眼,发现日头还好高。所以她决定再次进山,砍些竹子来做家具。
温谷上山之后,先是砍了一些粗壮的竹子,然后用砍刀把它们砍成小段,然后用绳子捆起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当她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一只兔子从她跟前嗖的一声窜了过去,她想着如果能够逮到这只兔子,没准可以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她把成捆的竹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跟在兔子后边。说也奇怪,这兔子好像有灵性,当它发现温谷没追上来的时候,它就跑慢几步,故意等等她,就这样,三步一停,五步一等,最终兔子停在一棵大树下,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温谷。
这一趟跟来,累得温谷是上气不接下气,她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过了一会儿,温谷才能勉强站直腰。欸?等等?这棵大树?好像在哪里见过?正当温谷感到好奇地时候,她猛然想起,这不就是梦里出现的那棵大树吗?这只兔子,那个娃娃,都指向这棵树,难不成,这棵树下有什么秘密?温谷正思忖着,那只兔子突然消失了。
温谷快步走到大树下边,用砍竹刀朝地上砍了几下,然后她双手扒拉着上面的土层,最终看见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木盒。她心下一喜,扒土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很快,那个木盒周围的土都被拔出来了。温谷轻轻松松地把木盒取出来,在木盒的外边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她用砍竹刀轻轻一砍,那把锁就断开了。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哇,这下发财了,温谷禁不住喊了出来。这盒子里装的全是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金光闪闪。温谷好奇,谁会把一盒金子埋在这么偏远的山上呢?会不会是老天故意赏给她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一个梦,要不她怎么会碰见那只带路的兔子。思来想去,温谷找不到更好地办法,她想既然找不到金子的主人,不妨由我代为保管,等哪一天金子的主人开始找寻它时,我再还给他就好了。其实温谷的真实想法是这盒金子的主人可能已经不在了,要不热怎么会把它遗弃在这边。
温谷想,如果现在就把这盒金子带回家,一则过于招摇,村子里的其他人未免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