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慌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汉人军队,即便以往对付公孙瓒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汉人将领。
赵云、张辽等人就不说了,早已是杀出来的威名。
可那支穿着锦衣华服的是什么军队?那个自喊马夫长手持金枪的,又是什么怪物?
为何曹操手下的将领个个都如此可怕?
现在唯一的生路被张辽堵住了,蹋顿心里慌得已经有些找不着北了。
乌桓亲卫前赴后继的朝着张辽冲杀而来,试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来为蹋顿冲出一条活路。
然而张辽根本不管不顾,前来阻截的乌桓骑兵自然有他身边的士卒来应付,他的目光始终死死的锁定着人群之中的蹋顿。
张辽提起月牙戟,猛喝一声:“蹋顿,今日你插翅难逃!”
喊声骤起,张辽胯下战马再次提升了速度!
与此同时,张辽身后的曹纯,已经与楼班分出了胜负。
楼班虽然勇力过人,但基本都是些直来直往靠着力气来攻击的‘粗糙’招式。
曹纯在许多猛人的调教下,武艺自然也不弱,至少也是个准一流的标准。
在与楼班过了十几招之后,曹纯瞅准一个时机,故意卖了一个破绽,那楼班便果然上当了。
狼牙棒擦着曹纯的侧脸呼啸而过,棒身上尖锐的尖刺在曹纯硬朗的面部划出了三道血痕。
眼见楼班就要再用一记横扫将曹纯扫落马下,却不想曹纯扭身之后竟然顺势猛得刺出长枪,枪尖带着破空声后发先至,一枪从楼班的下巴给捅进了脑子里。
“咕咕咕...”
鲜血从楼班下巴、口中、鼻子里疯狂涌出,脑袋都被捅穿的楼班,当即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结果了楼班后,曹纯向着前方望去,此刻的张辽,已经快到蹋顿的身前了。
蹋顿能被丘力居指定为乌桓人暂时的单于,一方面除了以前的楼班年纪小,而更重要的是蹋顿武力和韬略方面都很优秀。勇武过人乌桓人的不少,但胸有韬略的却少之又少。乌桓人如今能够成为草原上新晋的霸主,蹋顿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张辽已经杀到眼前,刚刚还惊慌不已的蹋顿,反而冷静下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惊慌失措显然毫无用处,还不如沉着冷静下来,与敌人殊死一战,说不准还能觅得一丝生机!
做好了战斗准备的蹋顿,面对冲杀到自己身边的张辽,举起了手中的马刀。
马刀划过眼前之时,原本空无一物的前方却突兀的响起了一声金铁交加之音。
“叮!”
马刀划过,正好将张辽长戟给砍歪了去。
张辽诧异了一瞬间,随后收回长戟,心道:“不愧是乌桓单于,颇有些勇力,看来我还是太过轻敌了。”
收起轻视,张辽开始全身心投入对蹋顿的战斗之中;但这可就苦了蹋顿了,面对张辽狂风暴雨、狗皮膏药般的进攻,他只能苦苦的支撑。
然而,就在蹋顿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却屋漏偏逢连夜雨...
“文远!那家伙是我的!”吕玲绮娇喝一声。
“张文远,我来助你!”这是赵云赶到了。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甘宁和马超也相继杀到了,这两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几块不知名的人体零件挂着...
蹋顿被这些人的声音给搅得方寸大乱。
面对本就要职了自己的高手,分心,可谓是致命的失误!
张辽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你们的还是他们的?战场上只讲究先到先得,过时不候!
吕玲绮眼睁睁看着距离蹋顿不足三十步了,
下一刻,她却只听到刺啦一声!
蹋顿只来得及发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声惨叫,紧接着,他的人头,便被张辽的月牙戟给割了下来!
“啊!”
“噗!”
从蹋顿脖颈中喷射而出的鲜血,犹如盛放的烟火般,冲天而起,在天空绽放开来!
张辽长戟向着天空一刺,蹋顿的人头正好被挂在月牙上。
他挑起蹋顿的人头,大声喊道:“蹋顿授首,尔等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作为新得到番号的骁骑营,他们自成军以来名声便一直不温不火。
先不说每战必先的龙骑营,就连狼骑营和虎豹骑也稳压他们一头。
然而此刻,骁骑营统领张辽手刃了乌桓单于,这一战之后,骁骑营必定声威大振!
“骁骑将军!”
“骁骑将军!”
吕玲绮看着被张辽高高挑起的蹋顿人头,顿时不由得叹息一声道:“唉...到手的鸭子,飞了!”
赵雪听到吕玲绮的感慨后,笑着安慰道:“将军勿忧,草原上还多得是单于呢。”
吕玲绮展颜一笑道:“你说的对...乌桓人也只不过是草原上的一支而已!”
单于蹋顿战死,其余的乌桓人瞬间方寸大乱!
苏仆延本就缩手缩脚的在后面浑水摸鱼,此刻听到蹋顿嗝儿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