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未有一个校尉,不过到底是姚静的乡亲,在军中威望很不错。
第二派就是以严奎安校尉为首的成县派,这一派都是在成县投军的,其中李武、涂亥几位军侯也在里面。严奎安向来不多话,但是人十分稳重,又曾是官军出身,加上姚静对他的另眼相看,在军中也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第三派就是张豹了,按说,他要和姚家派混,到底是一开始就跟着姚静的,不过这家伙对谁都一样,看得顺眼都叫你兄弟,看不顺眼的就会找他比斗。他又是校尉,如今被姚静安排着带郡城新兵,这导致,让他反而成了一个新的派别。而且,这一派的人还是最多的。
三派已经分出来,现在只是更亲近和亲近之说,没什么负面影响,姚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底,所谓的派别还是需要得。
姚银鼠是姚家村的孤儿,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于是他随了母姓,他九岁的时候,他母亲就病死了,姚银鼠就一个人在村子过日子,他身手很好,虽然日子还是过得艰难,但总能活下去。
大旱的年节,他这独身一人,还能有些本事,应该早早出去,可是他没有,他日日上山,打了的猎物,总会分给一些没离开的村里人。
当初白虎寨的匪人入村,姚银鼠也曾试着动手,后面被打折了一条腿。
幸好姚静即时回来,否则姚银鼠也恢复不过来,恢复过来的姚银鼠见姚静武艺高强,就入了姚家军的队伍,日夜苦练,已经比当初什么也不知道的山村小子提高了十倍。
姚静之所以重用他,除了他本身是可造之才,就是看中他这份情义,而且……他也曾帮过姚母,虽然没帮成,反而将自己折进去了,但仍然成为姚静对其看重的条件。
姚银鼠入了军,渐渐地和张豹走到了一起,归其原因,姚静也清楚,是姚银鼠无父之故,大家没恶意,但是也曾说过一二,姚银鼠久而久之就不凑过去,而张豹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也不当一回事,所以,这两人反而好上了。
姚银鼠笑道:“多谢张大哥惦记,还没和张大哥去喝曲丁酒,我可舍不得死。”
这出去了一趟,听腼腆的一个人也知道回笑扯嘴皮子了。
张豹不以为意,对于他来说,只要别骂他老爹和他效忠的恩人姚静,指着他脸骂他,他也不当一回事,当然,如果骂得太难听了,姚静也不需要他忍,他肯定会将人打一顿出气再说。
姚静笑看着,不过时不时地眼神在全武惫和陈足道身上扫过。
在场的,可以说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完全归顺,其余可完完全全是她的人。
全武惫他现在被姚静提为郡城的郡尉,他原来的兵马成了郡兵,姚静又给他加了两千新兵,负责郡城巡逻卫城等各项事务。这么多天过去,姚静说要做什么他都照着做,但终究没有明确表示。
而陈足道,姚静让他接了师友祭酒的位置,养于府中,专事谋议,称为散吏。
这个位置,说无权也无权,说有权也是极其有权的。
一般有姚静心腹中的心腹所担任,这样的位置,如果姚静不在,到了必要的时刻,是可以代替姚静下决定的。
而且这位置还不拘人,典型的自由人。
姚静将这个位子给他的深意,陈足道这个聪明人也是清楚至极的。
不过,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得了这个位子,姚静若不找他,他也根本不主动找姚静,当然,城内士族来寻他,他也推却了,就在郡守府中陪夫人吃酒或者教养儿女,好不自在。
这样一来,反而让姚静摸不着头脑,今日,姚银鼠回来,姚静派人将其请了过来试探试探。
宴会上,姚静在诸人面前封立下大功的姚银鼠为校尉,姚银鼠忙走到中央要行礼谢过,不过这时候,文先仪起了身,俯首喊道:“主公英明!”
语出,屋内安静下来,全武惫目光中精光大闪,而陈足道却已经垂下眼,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握着酒杯的手已经用了很大的近。
姚银鼠也俯下身,半跪下来,口称:“谢主公!”
文先仪心中点头,眼睛不着痕迹瞟过全武惫和陈足道。
姚静开始勉励起姚银鼠。
而后,诸将为姚银鼠贺,宴至中旬,严奎安也起了身,道:“主公宴饮,却无以为乐,众将请以剑舞,何如?”
也已经改了称呼。
张豹也起身敬道:“主公请允豹为先!”
接着,姚全起来,也口称:“主公与万铜先于张校尉初战!”
姚静笑言应道:“诺。”
初战比试,张豹赢了姚全和姚万铜的联手,随后张豹退下去,两两比试或其舞剑,好不热闹。
然他们每次初战,也都以主公称之,陈足道目光深沉,已知今日目的之二为何?
今日说出主公二字的,便是臣服!
后来气氛火热异常,诸将都已经上场,最后张豹和姚银鼠大战了三十回合后,姚银鼠也退了下去。
“耗子你进步很快,能撑上三十回合了!”张豹又叫起了姚银鼠的小名。
姚银鼠持枪后退,很正经地说道:“张校尉,还请不要唤我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