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昨天你表现的很好,如果不是跟你结过婚,我都想跟你谈恋爱了。”
安锦用一种兼有欣赏又嫌恶的眼神看着他,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不肯认输。
“那我就先走了。”
傅寒时双眸暗光闪过,双手插在口袋里视线牢牢地钉在她身上。
他没动。
窗帘扯开,现在屋里已经大亮,在安锦迈出去第一步时,他瞥一眼就瞧见安锦腿上一片青紫,傅寒时下意识蹙眉上前握住她手臂,不由分说将她重新抱到床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制住她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仔细打量。
白皙的皮肤下面毛细血管破裂,青色里还带着一点触目惊心的紫。
光看着就很疼。
“怎么弄的?”
傅寒时有点心疼,眉心紧蹙自责道,“我昨晚弄的?”
他记得自己没有伤过她,可伤痕明显是他人所致。
安锦被按住之后也没反抗,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她慵懒地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神情。
心疼?
太可笑了。
她想到那晚他冷淡眼神,和现在真是天差地别啊。心中不禁恶意翻滚,安锦扯唇讽笑,“你想知道怎么弄的?”
傅寒时抬眸看过来,黑色的眸子里沉甸甸的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于是安锦索性不看,一边撸起长袖让他看到手臂上的青痕后才道,“还有这里,都是我前几天练拳击伤的。”
傅寒时眼神微滞似是不解,“为什么练拳击?”
安锦收回视线,话音里浅淡的笑意尽失,平白直板地开口,“我为什么练拳击,傅总不知道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痛苦就是她赖以生存的养分。
她迫不及待地想伤害他,想让他难过、不舒服。
他如若不舒服,那她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