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说话!你他妈是聋了吗?”
蓦地被狠狠捏住了下巴,舒晚顿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抱住了易辞洲的手腕,然后倔强地抬眼盯着他,依然一句话不说。
易辞洲抵了抵下颌,舌尖剐蹭在齿间,隐隐绰绰一股腥味。
呵,真是疯了。
他为什么要问一个聋子是不是聋了?
这女人本来就是一个聋子,一个需要靠助听器才能知道他说什么的聋子,跟她废什么话?
然而看着眼前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顿时一种见不得光的感觉油然而生,是那种被隐藏得很深的自卑感,突然就被“私生子”这个词以摧枯拉朽之势在顷刻间击溃了。
易辞洲撇过眼,看向窗外,眼中那股怒火越燃越旺,甚至多一分就要比那抹夕阳更加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