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是对那沈玉环笑了笑,随后便掺着晏卫华的手走了。
两人到了后半夜终于不折腾了,田雪婵趴在晏卫华身上问她:“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的吗?”
“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呢?又没有娘家人,想扒拉他的东西也没地方扒拉啊。再说了,他儿女双全,也不指望田雪婵给他传宗接代,只要好好帮他照顾好两个孩子就行。
上哪找这样身家清净的二婚老婆?
找不到的好吧。
他可太满意了,即便田雪婵似乎有点不好满足,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后半夜他真的不行了,只能跟田雪婵打个商量:“今天酒有点多,明天再来行不行?”
“不嘛,人家都离婚离了好几个月没碰过男人了,你再陪陪人家嘛。”田雪婵撒起娇来真是个中好手,可晏卫华真不行了,干脆躺在那里装死。
气得田雪婵只好自己去玩弄他。
晏卫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袋特别重,黑乎乎的一圈,显然是没睡好觉。
他忽然有点害怕了,这不会才刚开始吧?
不过他没时间怨天尤人,为了满足这个二婚女人的奇葩要求,他欠了不少外债,只能赶紧去上工。
至于两个孩子,直接丢给田雪婵照顾了。
反正前后左右都有邻居看着,再说,他婚前就声明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对孩子好,田雪婵也答应了,想必她不会胡来的。
于是晏卫华一早就下地忙活去了。
田雪婵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继女晏子雅今年才虚岁六岁,继子晏子聪虚岁三岁,姐弟俩饿了半早上了,正坐在门槛上哭。
还好那后面的沈玉环一早提了个竹篮子过来,里面是晏姝刚摘的葡萄,本来晏姝想自己送过来的,可那沈玉环昨晚看着田雪婵挺亲切,有心交这个朋友,便主动请缨过来了。
至于她的儿子,正在屋里睡觉呢,还不会翻身,根本不用时时刻刻看着。
她一来,就听两个孩子哇哇地哭,忙把葡萄递过来:“哎呦,多可爱的小姑娘啊,多伶俐的小男子汉啊,哭啥呢?来,吃葡萄。”
田雪婵打了个哈欠:“是你啊嫂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嗨,随便称呼,等我和王谷丰办了酒再改称呼不迟。”沈玉环已经吃定了王谷丰了,这得多谢钟瑞芬整天在她耳朵边上念经。
她这下可算是体会到老光棍的好处了,体力充沛,憋了太久,胃口奇大,以至于她怎么胡搅蛮缠都能得到满足。
可怜王谷丰,好不容易尝到女人的滋味,也有点难分难舍。
以至于他娘收到消息来号丧的时候,他还挺理直气壮的,他怼了他娘一句:“你不是嫌三妹彩礼要多了吗?这个好,这个不要彩礼,还带一现成的大胖孙子,你该高兴啊,一步到位了这属于。”
气得他娘哭了一个多小时才走。
这会儿沈玉环脑子里还回想着他娘骂的难听话呢。
什么臭表子,男人不要的破鞋,不要脸的倒贴货,怎么难听怎么骂。
反正她没有退路了,脸皮厚一点,还能赶她走怎么地?
她便对着田雪婵发了一通牢骚。
田雪婵一听,来气了:“姐你别理那个老泼妇,我在下圩村的时候就听说了,可能闹腾了。先前王谷丰不知道看了多少个,每个都能被她挑三拣四,这个鼻孔大了,彩礼少三十,那个说话嗓门儿大了,彩礼减五十,那个屁股太小不能生儿子了,不让娶。啧,也该有个人治治她了!”
沈玉环没想到,一个素昧平生的大妹子都能这么护着她,一时感动得涕泪俱下。
田雪婵忙劝了劝,好歹是把沈玉环劝住了,转念又给她出了个主意:“我看你跟着老王挺好的,你想啊,老王到底有着供销社的铁饭碗,可不比那二世祖强多了?等孩子断了奶,你就把孩子送老周家去,好好跟老王过,这到底是个男孩子,带过来不合适,等你努努力给老王生个儿子,这家才是真的你做主了。孩子别要,听我的,准没错。”
沈玉环回去的路上还在咂摸这话,是啊,带着个大胖小子,人家会笑话老王的吧?
再说她原本就是打算等孩子断奶就送给周家的。
这么想着,她越发觉得田雪婵是难得的知己好友了,全都在为她打算呢。
到了王家,她也不做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虫,奶了一遍孩子,就起身忙活去了,家前屋后的杂草给除了不说,还把厨房的污渍全都擦了个干干净净。
王谷丰以往中午是不需要回来的,今天不放心她,特地跨上二八大杠赶回来瞅了眼,这一瞅,可把他心疼坏了。
“哎呦我的老姐姐,你干嘛呢?赶紧躺着去吧,我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的,你一天不收拾也不能怎么样。”王谷丰最近老是迟到早退,怪不好意思的,想着等会就回去接钟瑞芬的班,也让人小姑娘休息休息。
结果,他才说了一句,那沈玉环就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仰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勤快惯了,不多干干活,怎么经得起你折腾呢?”
一句话就勾得王谷丰迷迷瞪瞪的,愣是陪她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