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嘴里唔了一声,然后再次飞身离开。
孟芫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迷宫一样的府邸,仿佛周围建筑都一样,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也幸亏有这家伙在,不然换做她,肯定要迷路。她这个在现代用地图导航都走错的人,更别说是这里了。
这么想着,孟芫也不难为自己了,收回视线看向身下的男人,空间里,男人漂浮在半空中,他身体冰凉凉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一样。
过了这么久他的真身都还没有恢复好,可见之前伤得有多严重。
孟芫心里有些不好受,拿手戳了戳他脸,觉得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好。
外面司灼有些感觉,嘴角上扬弯起弧度,他一直往前飞着,突然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个闪身跃起,最后在一处林子入口停下。
嘴里说了一句,“找到了。”
孟芫听到声音,忙看向外面,她虽然能透过司灼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但司灼的眼睛对她来说就像一面镜子,她的视线并没有改善多少,应该和司灼看到的不一样。
就像现在,孟芫看到的只是一片黑乎乎的东西,里面树影重重,格外阴森。
她又在旁边看到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只简单写了两个字,字体不是沧墟界通用的文字,她看不懂,便问司灼,“写得什么?”
司灼眼睛瞥了一眼,道:“禁制。”
说完,他抬头看了眼前方树林,脸上轻松不屑的神色逐渐消失,转而带了一抹深思。
“禁制?”孟芫喃喃自语,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正要再问,就看到外面的司灼动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远处黑魆魆的林子外面突然显现出一层灰色结界,结界上有复杂的纹路,类似于沧墟界的符文,符文从结界上飘出,直直朝司灼攻击过来。
巨大的结界上有数不清的符文,这些符文像是丝带一样,一条接着一条,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孟芫在白色珠子中看得紧张不已,她也看不到司灼的模样,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不过大抵应该是不怎么好的,那些符文很快将他束缚住,如同绳子一样,一圈圈缠着。
孟芫焦急唤了一声,“司灼。”
司灼没有作声,他皱眉看了眼身上的符文,脸色冰冷,突然阴沉道:“再不出来,本座便毁了这里。”
孟芫一愣,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她抬起头去看,眼睛扫到林子中走出来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身影由远及近,待快要看到人脸时,孟芫眼前一黑,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视线所及,都是白色珠子中的场景,也听不见,仿佛和外界失去联系了。
不过,她已经认出来那抹身影是谁。
是先前坐在大殿上的幽冥王。
孟芫也不知道司灼几个意思,便没再说话了,乖乖坐在司灼身上等着。
好在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孟芫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她再次将神识探出去,这次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了,眼睛看到的是一间十分精美的屋子。
这屋子司灼已经布置过一番了,黑色光洁的地面,奢华的装饰器具,上首是席地而坐的软塌,被司灼换上了金色的软垫和大红色的毯子,那样鲜亮的颜色是冥界没有的,软塌左右两边是两米多高的落地青铜美人灯。
往左去是珠帘和紫色的纱帘,层层叠叠,里面隐约可见雕花大床和梳妆台那些。
孟芫看着的时候,就从白色珠子中出来了,被人抱了个满怀,她抬起头,直接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面庞。
男人打横抱着她,转身去了软塌上,一个旋转,两人便摔在了厚厚的软垫上,垫子又厚又大,如同两层被褥。
孟芫在下面,一时间喘不过来气,伸手推了两下,男人将脸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纹丝不动。
她没法子,感受着脖子里的喘息,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起开,重死了。”
男人也笑,闷闷的声音闹得孟芫更痒了,她推不开人,便伸手去拽他耳朵,虎着脸威胁道:“你起不起来?”
男人依旧不动,还将脸在她脖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去亲她唇。
孟芫刚要避开,就被他一手捧住脸不让动,两人唇瓣相贴,孟芫便拿他没办法了。
大概是她的态度太明显,男人得寸进尺,直接歪过头,开始更进一步,然后渐渐攻城掠池。
他身体的温度一直都不怎么高,唇瓣也是,温温凉凉的,舌尖像是灵滑的蛇,一下子就叼住了猎物,勾着孟芫的唇瓣舌尖嬉戏、吮吸……
两人的呼吸渐紧,孟芫慢慢的有些吃不消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都吸光,将她整个人也吃干抹净。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下巴,见她不反抗,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往下,先是纤细的脖子,然后是肩膀……
孟芫身上穿的是那身露骨至极的衣服,金红色的透明薄纱套在外面,里面只有低领肚兜。
司灼不让别的男人看她穿成这样子的,但他可以看,他将孟芫直接藏到白色珠子中,准备慢慢看。
至于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