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插手。”裴烬将密信扔开,“继续查,看看钱崇从中得了多少利。”东宫他暂且鞭长莫及,可这个钱崇,裴烬没打算放过。
云莺听着玄凌这段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钱崇是扬州同知她自然晓得,那太子詹事应当也是官职,私盐案、东宫、密信……这些可都是机密大事,秦王方才为何不让她下去?
她可不想听这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云莺动也不敢动,努力减轻自己的存在,只希望那两人不要想起她来才好。
可事与愿违,只见裴烬视线一转,看向了云莺,“莺莺,你觉得太子是怎样的人?”
云莺后背一僵,这是试探她吗?
见她不动,裴烬又喊了一句,“莺莺?”
玄凌也侧身看着云莺,主子为何这样问云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