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背过身轻咳,再回身时,眼睛已经红了。
阿粱感觉怪怪的。
“劳烦你们稍等,我们去去就来。”阿粱留下一句话,就带着阿盛往村里跑。
他们走后,中年夫妻交谈着。
“还好,他看起来没受苦。”
“言谈间也估摸着念过书。”
“桃月的话不可尽信…”
秦粱和阿盛回村后,就通知村里人去帮忙。那中年夫妻看着就有钱,报酬肯定不低。两小子玩心眼,只找了跟秦家关系好的人家。
肥水不流外人田。
柴长平他们跟着去帮忙,没想到对方到了村里,开口问:“请问哪里是秦择的家。”
柴长平等人顿时警惕:“你们找秦择有什么事吗?”
“寻亲。”
此话一出,众人心思各异。
阿盛偷偷捏了捏秦粱的手心,给他一个眼神。
秦粱也想到了,心跳的很快。
秦家院子里来了许多人,秦择拿了家里花生黄豆散出去,笑着把人打发走。随后秦择又让阿粱和阿盛回屋。
秦择摸摸阿粱的头:“听爹的话,啊。”
阿粱鼓了鼓嘴,才不甘愿走了。
堂屋里只有秦择和中年夫妻三人。
秦择:“你们可是桃月的娘家人?”
妇人脸色铁青,犹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秦…”
秦择爽朗一笑:“粗鄙人家,你们唤我名字就好。”
“秦择。”中年男子道:“鄙姓温,今日前来…”
温礼仁低声讲述了两家换孩子的事,也说了桃月的过去。
秦择有些不敢相信:“可她说她去寻亲了?”
温夫人冷笑:“桃月意外得了宝箱,把你们丢下跑了。”
桃月为什么不和离?
桃月就是怕惹怒了秦择,最后这事闹到官府去,翻出桃月逃奴的身份。
所以桃月故意骗秦择和秦粱,她去寻亲了。
当然也不排除,桃月把秦家当后路。
秦择还是有些迟疑,毕竟明面上,他是桃月的丈夫。场面话少不了。
温礼仁道:“吾为官身,骗你作甚。”
他拿出令牌,秦择仔细看过,最后才失落的低下头。
半晌,秦择闷闷道:“你们如今来,是为了带走阿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