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粱又问:“哥你怎么做糖葫芦了。”
狗剩:“因为草编不好卖,哥不得想法啊。”
阿粱眼睛亮亮的望着他,“哥,你好厉害。”
狗剩有些自得,但下一刻又心虚,他咕哝道:“厉害的不是我。”
阿粱:“什么?”
狗剩抬头看着阿粱,他对阿粱的情绪很复杂,有时候怜悯,有时候又羡慕。
阿粱不是秦择叔的亲儿子,秦择叔还对阿粱这么好。
狗剩想不明白。
不过狗剩知道,他的好日子都是托了阿粱的福,所以他要对阿粱很好。
狗剩跟阿粱说,他的山楂买成多少钱,签子多少钱,糖多少钱,柴多少钱,一笔一笔算,这就是他们的成本。
“对了。”狗剩补充道:“咱们俩的饭钱也得算成本里,知道吗?”
阿粱连连点头,他好像第一次认识狗剩,他不懂为什么狗剩突然这么厉害了。
阿粱心里生了敬佩。
等到糖葫芦做出来,亮晶晶红透透的,阿粱和狗剩两个孩子都直咽口水。
狗剩怂恿:“不然我们先拿一串尝尝味儿。”
阿粱:“我都听哥的。”
一串糖葫芦,串了五个果子,狗剩吃了两个,让阿粱吃了三个。
狗剩拿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木棒子,阿粱一瘸一拐的跟他身边。
狗剩还在道:“等会儿忙起来,你帮着收钱啊。”
阿粱连连点头。
狗剩有个钱袋子,半旧,他对阿粱说,钱袋子是他买的。
他们走在大街上,狗剩大声吆喝,“糖葫芦,甜滋滋的糖葫芦。”
阿粱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跟着喊:“五文钱一串。”
阿粱的声音比狗剩的声音小一半。
很快有妇人带着孩子过来,“多少钱一串?”
狗剩忙道:“五文钱一串,个大又甜。”
妇人皱眉:“太贵了吧。”
她腿边的孩子只有两三岁,一直伸着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