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玉成公主倒下那一刻,玉成公主的贴身宫女急忙上前,抱着玉成公主,惊恐万状道,“你…你们要做什么,我家公主怎么会突然晕倒?”
何贵妃手一挥,冷冷道,“将她嘴捂住绑起来。”
旁边的宫女见状,立马将抱着玉成公主的宫女抓了起来,任由她如何叫喊或挣扎,却逃不掉命运的安排。
“你们放开我,唔…救命~啊…”
将玉成公主的贴身宫女处理好,其中一人看着何贵妃,小心翼翼请示道,“娘娘,已经弄好了。”
何贵妃斜眼一撇,眼里露出凶光,阴狠道,“将她拖下去,至于怎么做,无需本娘娘再教你了吧?”
“是娘娘。”
宫女点头领命,便将其带了下去,任由她如何挣扎,却是无法挣脱束缚,看这粗鲁的动作,就给她的怕是会九死一生。
贴身宫女被拖了下去,何贵妃这才将目光转移到玉成公主身上,再度吩咐道,“你们两个,快些将她拖到凌云的床上,后面按我之前说的按计划进行…”
那两名宫女颤颤巍巍,异口同声道,“是,娘娘。”
看着玉成公主消失的背影,何贵妃喃喃自语道,“成日看本娘娘不顺眼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抓住本娘娘的把柄,阻止本娘娘入主东宫,简直不知死活。”
画面一转,御书房内,乾熙帝正井然有序的批阅奏折。
门外突然闯进一人,禀告道,“陛下,王大人到了。”
乾熙帝微微一愣,快速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位王大人的信息,只是想了好一会,愣是没想起来。
小李子靠近牵着手耳边,轻声嘀咕道,“陛下,是南夷州知州王大人。”
倏忽之间,在众多奏折里,找出关于这位王大人的信息,递到乾熙帝面前。
乾熙帝接过手里,上下粗略看了一遍,这才想起来,随后吩咐道,“哦?王爱卿到了,快快将他请进来。”
王大人即王正阳,年三十五,乾熙六年派往南夷州任知州,如今三年期限已满,正好回京述职。
王正阳在外任地方官,并且还是大乾最南边的蛮夷之地,乾熙帝记不住情有可原。
身为地方官员,倘若没有乾熙帝的特殊召见,一般情况下,只有任职期满才能回京,正因为这个原因,京官都不愿意外派,哪怕职位比之高上一级。
王正阳一进御书房,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衣袖,随后跪在下方,叩拜道,“微臣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熙帝目瞪口呆,直勾勾盯着下方这个晒得不成人样的人,愣了足足三五分钟,直到小李子轻轻咳嗽两声,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说道,“王爱卿快快请起。”
待王正阳从地上起来,乾熙帝再一次打量起他来。
下方的人,皮肤粗糙,犹像一个坑坑洼洼的橘子皮,皮肤从头黑到底,只要能看到皮肤的地方,就是一片黑,让人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刚从煤矿里走出来一般。
要说白的地方,只有仅剩的那一口雪白的牙齿,要不然实在是让人找不出,第二处不黑的地方。
要不是其长相斯文,说赛过黑旋风也不为过。
看着皮肤又黑又皱的王正阳,乾熙帝心里隐隐有些作痛,怪不得三年前,南夷州知州位置空缺,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主动请缨。
如今看到回京述职的王正阳,便能知道那里的环境有多恶劣。
现在想来,这得辛劳,换做是谁,也不愿奔赴。
乾熙帝动容道,“王爱卿,辛苦了。”
王正阳挺了挺身子,正声道,“微臣既为大乾的臣子,自是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不敢说辛苦二字。”
话虽如此,但其中的艰辛万苦,只有他一人知道。
“爱卿的辛勤付出,朕都记在心里,吏部那边还有个左侍郎,日后你就留在京城吧!”
“臣谢主隆恩!”
纵使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乾熙帝那一句,你日后便留在京城的话,来得暖心。
王正阳本就是京城人士,至于为何会被外派到南夷州,这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回想起当年南夷州知州突然病重,乾熙帝不得不在朝中选人前往任职,只是被他点到名的大臣,无一不是称病推脱,宁愿触怒乾熙帝也不愿前往。
这是因为南夷州的地理位置,非常独特,南夷州,又称烟瘴之地,世人又称不毛之地。
大乾向来有南人发北,北人发南的惯例。
这里说的发,并不是发配,而是流放的意思。
顾名思义,北人发南,其实是一种流放。
江南自古以来富庶,此南却不是南夷州的南。
倘若京城人去了南夷州,或许还没走到地方上任,怕就死在途中,这是历朝历代所记录下来的事实。
可以说,京城人士前往南夷州,几乎是必死的结局,这就是为何朝中大臣,宁愿拼着触怒乾熙帝,也不愿前往南夷州的原因。
古代医疗条件差,仅仅一个水土不服就可能导致死人,更别说南夷州到处都是剧毒的瘴气,只要遇见,基本都会中毒而亡。
想当年,南夷州知州一职空缺,一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