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打死我,我就和柳叔叔商量。柳叔叔说阿明是商人,商人重利,若是阿明知道您只是一介落魄书生,指不定会怎么嫌弃我。还说他是商人,我若认他为父,阿明以后会更爱重我。于是我就答应了,不仅是为我,也为了我这孩子。”
他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说话:“那你回来不来看看爹吗?爹在这里等了你许多年。”
蛮娘微微啜泣,而后开口颤抖道:“我以为,您去了。柳叔叔告诉我说,您因为我离去,忧伤过度”
他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自始至终,姓柳的都将他的女儿做成了助他名利高涨的跳板。
他叹了口气:“是阿爹没用。”
而后自怀里掏出来一个穗子。
“这个穗子跟了我很多年,是你阿娘生前编的,你拿着。有你柳叔叔在阿爹很放心,你丈夫已经去了很久,你去找一找他吧。”
他的眼睛渐渐模糊,沐晚晚开口:“你要死了。”
他好像能看见沐晚晚了一样:“是啊,我要死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缘何从我一到蓬山就跟着我?”
沐晚晚一惊:“你一直能看见?”
他笑了笑:“是啊,不过我也没想到,陪我最后一程的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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