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远咳嗽的声音顿了顿,过后却咳得更厉害了。
“之前说只要你问,我就什么都告诉你。那话不假,可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真相,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能说。”
沐晚晚看着凤远的脸,叹了口气:“罢了,那我不问便是。”
脑子里却不禁将承烟的禁制和凤远联想在一起。
“对了,二师叔怎么样了?”
沐晚晚想了想道:“被师祖罚了,剥了真人名号,和你受一样的刑罚,不过关的时间比你长,五十年。”
凤远又咳了两声。
“师祖还是手下留情了。”
沐晚晚顺口接道:“师祖也是这么说的。”
凤远笑笑道:“行了,现在还早,还能再睡会儿。我是受不住了,要不是听到你说梦话,现在我可能还在睡呢。”
沐晚晚也打了个哈欠:“别的明天再说吧,我也顶不住了。”
凤远见沐晚晚又趴在床前睡觉,道:“你这么睡,明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疼的。”
沐晚晚看了看这间屋子唯一的床,道:“那我总不能和你这伤员抢。”
凤远笑了笑,往床里边挪了挪。
“上来吧,我睡觉不是很占地方。”
沐晚晚还有些扭捏,凤远见状,掩唇又开始猛咳。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你若是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我起个结界就是。”
说着凤远果然颤颤巍巍的给自己起了个结界。
沐晚晚一见都这份上了,也不再客气。
往床上一躺。
“还是床舒服。”
月色透过轩窗,照着薄纱轻拢的床尾。
不一会儿,沐晚晚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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