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灵,问:“刚刚被咬的?”
李秋阳闻言,顿时觉得有这个可能。
“我去给你找解药。”沈宽说着就将李秋阳给放了下来。
李秋阳双腿一软,连忙抱住了他,说:
“你就是现成的解药,别丢下我,我会死。”
沈宽浑身僵硬着,想不通他是现成的解药是什么意思?
李秋阳放开他坐在了地上,想再忍一会儿看看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去找解药不现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东西咬了她,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给睡了。
可是,对方长什么样,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要能挨过去,她就可以不用饥不择食了。
沈宽见她坐了下来,连忙凑了过来,说:
“是要喝我的血吗?”
他刚问完,李秋阳一把抱住对方的脑袋,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沈宽一阵无奈,难道他的耳朵是解药?
少了一只耳朵多难看?
算了,咬掉一个就咬掉一个吧,总比她中毒死了强。
他强忍着不动,心里想好的被咬掉耳朵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被李秋阳给反推在了地上。
李秋阳骑在他的身上就解他的衣服。
沈宽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问:“你干什么?不是咬耳朵就可以了吗?”
“你真是一头猪。”李秋阳气急败坏的说着,拍了他的手一巴掌,说,“拿开。”
沈宽紧张极,骨子里的野性也渐渐的浓郁了起来。
李秋阳见他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有些无奈,古人都这样吗?
可是那些大尺度的带颜色的东西,都是哪些人写出来的啊?
那什么三十六式,什么春宫图,都是谁描绘的啊?
装什么装?